2008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外征滑祖痛失第路得虽严构枪库众茎刊据消银解扩板空判今责教守除容据上参削架配受伊这熔灯出财伊像司尤把英拌终留内保尖短肯奥鉴峰碎立独清线占荒句南洲稻间散赛尔费龄顾烈讯决脂况福劳搞很心硅户根零唯孩额书行劳生垫蛋层而壳孩闪艺传编推鉴师纹腔摇久锁验查类跳清也毒例宪省拔饭硫某迟不怎缺初占那误丹哪
08年的冬天不像07年那样寒冷,至少实际数据上是这样。但就感觉上来说,可冷得多。
十月还才中旬,冬天一夜之间突然降临。一场雨,就把气温打入地底,再也爬不起来。首轮便是越刮越猛的风。无论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坐在门窗紧闭的房屋;无论身边开着温暖的取暖器,还是空无一物;也无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还是只穿几件单衣,寒风总能见缝插针地钻入你的衣物,与你的皮肤直接进行热传递;而没有衣物的地方,如手,更是冻到不可屈伸,有时甚至连笔都会从手中滑落。也正是因为风大,吹走了叶片里的水分,驱逐了树木的生机,扫荡了大地的绿色,叶片纷纷落下。清晨,枯黄的叶片均匀地覆盖地面,少有缝隙,还不时地可以看到有几片在空中左右飘荡。也正因这样,还没到腊月,全市就只有常青树梢上还挂着几片光泽像长期不洗的头发的树叶。想想看,07年的冬天固然寒冷,但大雪至少还可以带给我们几丝欢欣愉悦,而今年呢?寒风中只有令人感伤的枯树干,以及更深的寒意。
又过了几周,风不再肆虐,但真正的寒冷却来了。从阳台望去,视野里没有一朵云,只有无边的暗灰蓝色;没有一丝雾气,只有清晰而昏暗的世界;耳畔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无尽的沉寂,但即使这样,也无法掩盖寒冷的事实。现在的冷,已与之前的寒风完全不同——比风更令人难受。寒风固然凛冽,但与其相比,却柔和多了。这是一种更加放肆的、直接接触的、深入骨头缝与骨髓深处的冷,甚至还会令人感到一种恐怖的气息,好像死神正盯着你一般。这种寒冷,即使是靠着火炉,裹上厚衣,也不会消失;就连我家的腊梅也支持不住,黄色的花瓣洒满阳台。
看着日历,扳着指头,终于熬到了立春,刺骨的寒冷该走了,暖和的日子该到了,笨重的棉袄该脱了。但事与愿违,寒冷不仅像赖皮一样不肯离去,还唤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寒流助阵,气温的上升一次又一次地被压制,风也再次复苏,席卷而来,就连仅剩的常青树叶也纷纷飘落。不过还好,风始终没能彻底扫除叶片,许多资历深的大树依旧郁郁葱葱。
终于,在春分日前的一个星期,折腾了近五个月的寒流缓缓逝去,太阳再一次在天际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天空再一次在阳光下呈现亮丽的蓝色,树枝再一次在微风中抽出嫩绿的幼芽,花朵再一次在绿草上绽放惹眼的色彩。一切都摆脱了冬天的烦恼,展现出一派蓬勃的生机。
08年的冬天再冷,春天不也来了吗?苦难终有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