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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小苗

时间: 2019-08-29 | 投稿

高一的下学期我开始写长篇小说。我对同桌徐云说:“从今天开始,我写的东西就不能再拿给你看了。”

徐云自从高一上学期确定了我就是她所喜欢的那个作者后,每次看见我动笔就会在旁边盯着我,就像馋嘴的猫盯着玻璃缸里的金鱼那样。而我一旦放下笔,他就一把将稿纸抽过去,动作娴熟如一只老练的猫。她还把她收集的有我文章的杂志全部从家里拿来让我签名,深为之绝倒的同时我也暗暗惊讶,原来自己已经写过这么多的文字,已经在这条路上冒冒失失地走了这么远。就是那个时候,我觉得应该写一部长篇了。徐云常说,将来你要是红了一定要当众宣布我是你的第一粉丝。我说我才不会那么傻自毁形象呢。

自从我宣布要闭关修炼的那一天开始,徐云就不再打扰我。当然,她会在我休息的时间盯着我的笔记本,然后被我瞪回去;也会没话找话探探口风,被我装睡打发掉。她甚至会买零食来贿赂我,我说我不吃零食的。第二天她买一袋水果,我说你探望孤寡老人哪。说罢开始剥香蕉。

快到期末的时候难得地放了一次三天的假,原因是高考。也就是说,姐参加高考了。

第三天我和妈等在学校的校门口,和等候在门外的人一样焦虑不安。姐从里面出来妈只能问一些热不热之类的话,我握着她的手,感觉有些凉。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前,我忽然发现爸朝我们挤过来了。他有些发福,挤得很吃力,好不容易挤过来了,已是满头大汗。他喘着气说:“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应该来看看,请了半天假。”我突然发现,这些年都没有好好观察过他,他现在不在那么年轻,几丝白发也如妈的一样从发丝间显露出来。

姐出来了。周围嘈杂的声音盖过了进出的蝉鸣。回家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大家都有各自的忧虑。我担心姐姐从此变得不再快乐,不再是我熟悉的姐姐。

晚饭后,姐姐回到房间,我跟着去了。她还是没有说话,发着短信。眉宇间仍旧看不出表情来。我装着在看书,偷偷看着她,他却依旧。我心里一直有隐隐的担忧,但是无法说出来。过了很久,我对她说:“早点睡,明天要开开心心的,晚安。”她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有隐隐的微光,像是冬日早晨的微弱光线透过湖面氤氲的雾气,有些寒冷,有些模糊。我自觉说错了话,不安地退出房间,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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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路过父母房间的时候,听见他们低声地说着什么,然而没有注意。一夜没睡好,我想姐姐也是如此。

第二天回校,我继续写小说,可是刚写一段,无法继续了。心里想着别的事。徐云在旁边很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很多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姐参加完高考之后大约两个星期,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在学校里找到我。一个留着长发的男生,有些白净,穿白衬衣和牛仔裤。我在心里百度了一圈,确定我不认识他。

“我是你姐的同学。”他先说话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请你帮忙,送封信给你姐。”我迷糊了,说:“你干嘛不自己送,或者邮寄?”

他愣了好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麻烦你了”。然后转身离开。

我觉得莫名其妙,信封是白色的,简单地封了口,什么也没写。

我犹豫着是否要折开来看看,我想这信上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是我很想知道的事,是我很想知道并且应该知道的事。徐云看我拿着信封发呆,故意地说:“怎么,收到情书了?还不好意思打开看?”我无奈地轻笑一声,把信夹进书里,然后做着刚发的试卷。

姐那里有很多心事,这些事搅得她心神不宁,而我想要为她分忧就必须先了解她的心事。我终于再一次陷入令人苦恼的思考中。

第二天我还是将信拆开了,姐的心事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我,所以我别无选择地掺和了进来。那个男生在信里写有“抱歉我最终还是要选择留学”以及“我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等句子,署名是林辛。可有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明白,我买了一只相同的信封,装好信。

周末放假我把信带回了家。姐在这段时间里基本都在看书,妈倒是拿着一大又叠的资料在比较。我把信给了姐,他有些愣然。

是一个很热的夏天的晚上,室内的热空气逼得人直冒汗,电扇像是年老的人在喘着粗气。她看过信,却并没有表情的变化。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该怎么说。

“你也看过信了吧,想说什么就说吧”。她淡淡的语气,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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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紧张,窘得无法言语,单是点了点头。

“我是你姐啊,你什么性格我会不知道么?”她淡淡地笑着,缓缓地说,我们约好去同一所学校。他建议留学去澳大利亚,因为他从小就迷恋那个国家,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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