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时节又逢君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旧时明月。断肠声里忆平生。——题记
忘了怎么是怎么接触你的,只记得漫天灯月花火之间,声声诗词慢敲心房。是“残烛凝辉冷画屏”般消瘦的怅感,落梅横笛,冷冷清清,君何所忆,君何所思,无法明了的愁绪,点点星星,你定是望着桌上那摊开的卷轴,泼墨山水,“灯前佯忍泪”,提笔始终画不出那个谁。“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多少人望穿秋水,却始终望不穿那缘分的薄雾,袅袅烟云笼罩着命运戏谑的笑脸,若当日与她一见便是永别,无法明确与追溯,萍水相逢,轻描淡写,你是不是就不用像这般沉沦地悲那画扇,日复一日,珊枕泪痕红泫。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那么,容若呢,仅三十一年的光阴,算不算识得愁绪,世界之小,人间悲苦何其相似,你望断这红尘无奈,世人如荷,可远观却不可近然。
认识了么,看穿了吧,你明了这世间的喑哑,抬眼闭目之间,离别已是一种疾病,无法医治,即便是过客也留于一霎的记忆,几年更或,人之将走,茶之刚凉,再谈初见已晚,徒留记忆如伤疤般烙印在心里,铭记一时一世。“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其实,只在那一瞬,便注定一切都不是寻常,可终究被你道为寻常,不为其他,只为那一厢情愿,变为一声喟叹。想已不能。“一生一代一双人”也许。超脱于凡世之外的伤心之人,如你,离去恰似归去;流连纠缠红尘之间的怅惘之人,如我,看你远去,本不该这般惋惜。山高水长,生死契阔。如何与君相逢,执卷共赏明月。只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去。”罢。不如让我再为君吟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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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叹,几颗红豆。千古相思传今朝。相逢不语,梦中分明。落花时节又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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