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冰心乘玉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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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明月常相忆,伤高怀远几时穷。
——题记
在中华文化漫长的卷轴上,宋词像是一朵盛开的幽兰,摇曳出迷梦般的芳香,淌过才子佳人的几案,淌过文人骚客的衣诀,将无形的魅力演绎成流传千年,永不褪色的词章。
荼靡花间惹尘埃,烟月不知人事改
当如火的热情倾注在薄薄的纸张上,书墨便幻化成醉人的风烟。薪火相传了数十代的词人,无一不将几十年的风尘,几十年的辛酸揉粹入一阙词的字里行间,哀怨如李后主,清丽如欧阳修,大气如苏东坡,豪放如辛弃疾......百代词人,无不将生的热情融入其中,挥就一曲曲人生壮歌。把时光的迷雾拨开,那飘飘衣袖,或对酒当歌,或望月怀远,或独步香径,或高栏自倚。他们是那样一种人,能将过客演绎得潇洒,能将匆匆展现的壮丽。生命,于斯而言,只不过是场花开花落,冷暖自知的过程,物是人非额,无非是一场纵情歌舞,自娱自乐的享受。也许,纵然生生死死,江湖也永不相弃。
禅心剑气相思骨,不负如来不负卿
终究是文人,不会掩饰内心的落寞,更不能将豪情深藏。一杯酒品出一首诗,一首诗洒满一片潇洒。词人心灵,在阳光下豪迈的挥发。他们,在经史子集的浩渺中,留下了一处独散清香的寻觅。长达千年的约定与等待,在一个长满青梅的烟雨时节里,一一呈现人生无常的悲哀。几卷发黄的书本,透析出款款深情。越过千年,那深邃的眼眸,早已蒙上了茫茫雾霭,但那独特的感受犹在人生易老世事沧桑,在心底无言的发酵成一个触碰可破的心结。有人那样描述:酒暖回忆,任思念消瘦下去。
若问生涯原是梦,一事能狂便少年
经历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领略的风风雨雨,使他们拥有了十足的质感——能将矛盾调和,能把正反统一;置身其中,谁又能感受到幸福?也许,他们不希望发出生不待我的感慨,只愿有平静如水的愫叹奈何时代满足不了这个奢侈的梦想:大志难伸的隐恨,朝代更迭的辛酸,宦海沉浮的悲苦......生命,如一叶浮萍,随波逐流,起伏随缘。他们的虚妄与轻狂,只不过是何人能解此中风情的倾诉。直到垂垂老去,知音难觅仍是心中隐痛。看江阔水深,不知有多少人想过那纵情的一跃。
流云飞逝,寒烟荡楫,几千年的迷梦轻流入我心底......隔花人远,天涯却近,等每一片花瓣温暖了梦乡,不知他们,会否在远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