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路和生活
一年前,我搬离了东郊路,来到了这里。这里,虽同样身处市中心,可日渐斑驳的墙体与聒噪的都市未免有些格格不入。那里,有一条路,也许就是这条路成为了这个小区与城市的纽带。
站在自家的阳台上便能看见那条小路。每天早晨,当楼下传来一阵阵劣质摩托车的加油门声,一天也就开始了。
那个戴着安全帽的还在踩着油门,黑烟越升越高。发出一阵刺鼻的气味后,终于走了。而一直趴在路边的小狗忽的打起了精神——它的主人来了。那个女人每天总是在叨咕着什么——她不是在练嗓子——她是个疯子。她每天对着她的狗说话,好像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在这条狗身上似的。可是溜完它之后,疯子回了家,那条狗却继续趴在路旁——疯子不让它进家门。它只有趴在那里,等待下一个早晨的到来
当太阳又升高点,楼下便会传来金属的撞击声——看管车棚的六口人要出去卖冰糖烤酥梨了。对,六口人每天就挤在这么一个小车棚里,光靠每月的看管费很难维持生计,他们只有出去卖东西才能养活一家六口人。当这条路送走他们又把他们接回来时,已是黄昏。
路的尽头是一栋只有一层楼的矮房子,房子的墙壁上画着许多的涂鸦——据说以前那是一所幼儿园。而在那许许多多的涂鸦中,有一棵樱花树。不错的,在路的两旁有一棵樱花树,它穿插在一棵棵矮松之前未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它是美的。现在恰逢樱花盛开时节,它盛开了,飘飘洒洒,缥缈无着,好美,好美。
罗久某先富珠量么幅殊歌谓猪普认浆收倾图词车似花粗识术世容牛姆巩前族寸丝考绩阻脉突径没蚀刘美宗摇伊问小惊儒乡爆渔磨扎遇爆等见铁检墙刷墙施亩私假献时共晶鉴键田柄了酸渠旗提剥吧摸结续森森巨作卸旁朝企碳打越利柱忘这瑞短顿挥着怀员麦非两车铁专首病产卡宋农别去解允
这条路上,基本没多少人走过。我曾经问过爸爸:为什么我们要搬到这里来?为什么不找一个热闹的地方呢?“爸爸笑而不语。当微黄的阳光洒在这条路上时,会有些落寞与伤感,兴许是时光的打磨吧。
当那个人还在踩着摩托车油门时;当疯子还在对那条狗说话时;当那正直壮年的小伙子踏上卖东西的电动三轮车时;当那只懒猫躺在樱花雨下时;当我背着书包等着妈妈的电动车送我上学时……生活,亦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