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的古怪同桌Ⅰ
我实在想不出“古怪”以外的中文词来形容我这个同桌,他实在是古怪,又或者……不能算作古怪,这个词儿对他似乎有点儿贬低的意思。他的举动之怪异,令我确实震惊,在与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内,我始终无法弄清他的来历,甚至到现在也是。他是谁?我们只好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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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2月16日,也就是开学的那一天,我迈进了阔别两个月的校园。仍是那栋白色的教学楼,仍是那间长方形的教室,仍是那个班主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但其实是有的——那就是新来的我的同桌。上个学期时,我坐在最后一排,孤独一个,没有同桌。这一学期,我终于有了个伴儿。可这对我来说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是我行我素的,我绝不会喜欢有一个同桌。
新来的同学第一次进教室,一般是备受关注的。全班的目光都会投向他,这时新来的同学就会有些羞涩,男孩会将拇指和中指不断摩擦,女孩则会去摆弄自己的裙子。这个新同学则没有,他没有低头,双手自然,穿的校服极为洁净,没有人送他来。重要的是他没背书包,而是右手提着一个黄色塑料袋。不可否认,他相貌颇为英俊,只是稍瘦了点儿。他的头发不是小平头,而是非常浓密且乌黑的。没等老师开口,他自己朗声说:
“我叫宗堂。”这一声说的很自然,但以后他再也没有这样说过话。
开始时,我注意他,也仅是他与其他新来的学生与众不同。当老师让他坐在我旁边那空着的座位上时,我稍稍地有些震撼。他碎步走来,轻轻坐下,我察觉到他对我笑了笑。
于是就这样,我有了同桌。
他的学业很稳定,不久便成了我们班的状元郎。并不可以说他孤言寡语,但全校之内他对我是最亲热的了。但是,如果亲热可以衡量的话,那么别人的友谊有一桶,而我和他的友谊只有一滴。他并不是个书呆子,更不是个工作狂,考试前夕没人见过他复习,却次次考第一。然而,他的奇异之处绝不仅仅在这儿。
某一天,放学了。我们学校门前有了一个乞丐,是一个老妇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单薄的衣裳。她衣衫褴褛,坐在轮椅上,动荡不得,轮椅跟前放着一个搪瓷碗。当时正是冬末,她的银发在寒风中飘荡,双手抱在胸前,头微微地靠在肩上。寒风一过,她就把手抱得愈紧,时不时睁开那充满了悲哀的眼睛,望望路过的冷漠的路人,又沉沉睡去。那干裂的嘴唇,时时撑开,又掩下。
大概是需要几角钱去买包零食,三个六年级的学生朝她那只有零散几枚硬币的搪瓷碗走去。其中一个蹲了下来,接近了搪瓷碗。老妇人微微睁开眼睛,竭力问:
“你们…要干什么?”
“拿钱,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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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老妇人一下子扑了出去,趴在地上,双手交叉着匍匐过去,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行,我要…吃饭……”
“快点儿,伙计,快拿!”那个六年级学生一下子攒了几颗硬币在手,站起身就要走。老妇人抓住了他的脚踝,艰难地说:
“还我……”
坏学生一下子把脚抽出来,又用手拍了拍裤脚。
“脏死了……”
“走!”
我扭过头,让我的视线避过这让人于心不忍的镜头。然而,那一瞬间,我看见宗堂举起了手掌,五指并拢,双目狠瞪着那三个得意洋洋的坏学生,嘴里作出了一个“放”的形状。
“劈-啪—砰!”
就像在煤气中划着了一根火柴。只见一个圆形的很像冲击波的透明物体在三个坏学生中间猛然炸开,四周的路人纷纷尖叫,全部躲开。三个坏学生——他们已变得血肉模糊——躺在血泊中呻吟着、扭曲着。路人尖叫的更加厉害,我倒吸一口凉气,回头去看宗堂。他注意到了我,脸色顿时煞白,呆站了半晌,急速走了。
老天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同桌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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