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梦冬眠
又是一个枫叶红逝的季节。
伫立窗前,鼻翼一张一翕,有节律地扇动着,敏感的捕捉空气中混杂的各种气息。透过厚厚的玻璃窗,俯瞰富含金属骨感的都市、车水马龙的大街,敞开尘封已久的心扉,思绪不禁又飞扬。
戴上耳塞,轻柔的音乐像涓涓多情的流水,随意自然,肆意奔放。和着这样的音乐,我常不由自主地进入一片辽阔的区域,然后就开始想象、漫游、勾勒,精诚的遁护这片充满诱惑,他人不可惊扰的角落,像尽心收藏一个秘密,又像在竭力揭开一个谜底。
我一直在提醒自已:我还是个孩子。尽管这样讲,确实有点自我愚弄的感觉。可我依然每天说着无关紧要的话,做着乱七八糟的事,有时竟会觉着这样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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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法忍受别人诡异的目光时,我便把自已关在一间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很安静。然后我就开始悠闲地爬格子,没有主旨,字里行间透着颓废主义色彩。喜欢用悲剧来写人生,以此来唤起人们的同情,抑或心灵的共鸣。时常把感情置高于理性,可每次悲剧都无休止地在我身上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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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放下笔时,也会愣愣的盯着墙上的时钟,微笑着看它转过一个又一个轮回。墙体是古色的,渗出一种年老的神韵,吸引着我不时驻足守望。这个样子,或许我就可以束缚住自已的灵魂,不让成长的忧郁和妥协的思维为一个人或一件事漫延,以至没了退路。
也许一个人不易完全摆脱既定的价值和社会风俗习性,不易摆脱“你不能……你不许……”的长辈约束,不易显山露水,直奔目标。于是,我便特别不露痕迹的成长,不让人觉得小小年纪就已经历沧桑,但也不使人叽嗤幼稚,尤其站在那些自以为心中富有阅历者面前。
青葱岁月在流转,我终于有了一副没有一点风尘和挣扎的,有着超越年龄的理智和诚朴的形象。在学友眼里,我是一块已经长好成形的马铃薯,然而他们不会明白,这个薯头出土之前,在北国温湿黑暗的泥土中,也是有过一根地下茎的单纯、爱恋和梦幻的。
在我渐渐长大,开始明白成长不是新年的鞭炮、压岁钱和1 1的年龄递增时,我歇斯底里的要变回那块地下茎,却发现被日光暴晒的我叩不开了坚实的水泥地砖瓦墙。
也罢,我们还是要慢慢长大的,用时光一点点磨损自已,同时一点点充实自已,在天堂地狱间的一块平实土地上风雨兼程,以换取一些对个人、对国家、对社会都至关重要的人文素养内涵和处世能力。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要有耐心,要舍得。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吧。
匆匆,太匆匆,山野夕阳红。三年太久,只争朝夕呵!
抛开世事,思绪的终端依然是那首穿破岁月的歌。总有一些什么在随着岁月变迁,我亦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一切趋于平淡。
往事如片片碎絮,飞雪一样肆意飘零,只留下冬季寒冷的北风,将过去的俗美和激情冰封在岁月之中!
是谁,丢失了时间,让梦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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