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鳍豚的自白
我的家乡在洞庭湖,那里曾经是我和朋友们的乐园。山清水秀,碧波荡漾,我们一直快乐地生活着。然而好景不长,有一天早晨,我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把我吓得心惊肉跳。我游到湖面上,看见了一个庞然大物,我更加害怕了。长大了才知道那是轮船,噪音把我们折磨得心烦意乱。没想到它后面还有很多被称为螺旋桨的怪物,我的好多朋友都被打伤了,那一片水被染得殷红。我只好拼命得往深处游,希望能远远地避开轮船,可是噪音并没有减少。好不容易地等轮船离开了,大家都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要发生:洞庭湖两岸的工厂把废水倒进了湖里,我们大家都怕极了,一个劲地往远处游。有些身体虚弱的白鳍豚游得很慢,可又忍受不住废水的毒性,竟死去了,我惊恐万分。这时又来了轮船,我不小心被螺旋桨打伤了,一阵剧痛袭来,让我疼得睁不开眼睛。更要命的是因为噪声太大,我的声纳找不到地方,于是又被重重地打击了几下,疼痛难忍,我快昏过去了。我依稀看到几个渔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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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双眼时,身上仍然是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我从人们的谈话中得知,我正在武汉水生生物研究所,他们计划把我养在这里的一个水池里治疗。我此时很难说是愉快还是不愉快,我终于可以离开那发生无数灾难的洞庭湖了,尽管我很思念原来的它。可是我将会非常思念我的爸爸妈妈,我的朋友们,我知道我是多么地需要他们,我心里很孤独。
六年过去了,我一直过着独身的生活。终于有一天,珍珍走进了我的生活。我们一起嬉戏、玩耍,共同生活了两年多。眼看着婚期将至,珍珍却患了肺炎,永远地离开了我。我伤心极了,珍珍死后的两天,我整天垂头丧气,萎靡不振,饲养员喂我食物,我碰也不碰。我心里牵挂着我的亲人朋友,他们怎样了?回答我的是细细的水声。我听见专家们议论,人工繁殖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我无助地望着天空,不断地叹气。我们这个种群在长江的庇护下才躲过了可怕的地质灾变,难道不久之后将不复存在吗?
又过去了十三年,贵州有个孩子以爱淇之名每月寄来十元钱用于保护工作,我从专家们的口中听到后甚是感动。爱淇还在信中写道:“只要全社会每个人都尽一点力,白鳍豚一定会有生存的空间。”如今很多人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