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也算历经沧桑
南京。给我的印象就是产黄沙,下长江大桥的时候,你可以看见被薄沙覆盖的楼顶;风大的时候,人也是灰头土脸的,夏天特别热,全城浮躁。合肥豆沙冰棒两毛钱的时候南京已经卖到四毛了,这令当时的我很愤怒;南京电话号码八位数的时候,合肥一直是七位,心生嫉妒;“脚”的合肥方言念扬声的“jue”,那里却念平声的“jiu”,我讨厌不同的口音带来的不安全感;从前有一个讽刺合肥的笑话,一个合肥领导去南京开会回来,突然被一阵颠簸惊醒了,然后他说:哦,到家了。三十年前合肥的最高建筑还是长江饭店呢。从中山陵回来经过一个隧道,南京朋友告诉我,上面是玄武湖,我觉得好梦幻。我说,合肥也有隧道了,它也在成长,它也怀着亲江向海的热情,孔雀开屏一样的扇形发展。我很骄傲,没有卑微,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卑微。
其实这些貌似来自骨子里的讨厌,并不是真的憎恶。首先,这种思想就是矛盾的。就像,合肥人接受麻辣的川湘火锅,也喜欢清淡的杭帮菜一样,合肥人是兼容并蓄的。有时候,这样的情感和爱国是一样的,深爱这土地,有些夸张了。其次,人们讨厌陌生人。就像,袁惟仁“我在异乡的街道徘徊,听着完全陌生的对白”,在南京的时候,我看《金陵晚报》都不舒服,陌生的排版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图片陌生的故事,大概时间也平复不了。熊天平“有谁来买我的孤单,有谁来实现我想家的呼唤”,住在红塔山,我不知道它在南京哪个区,也许只是一个街道的名字。只是记得我住的石棉瓦搭成的小房子对面是长长的城墙,城门被人砌起来,只留了个门,好像陕北的窑洞,爸爸答应我有一天可以爬上城墙,看一看南京,一定和北京万里长城感觉差不多。后来要拆迁,便搬去了莫愁湖。现在才明白“搬”的意义,从北五里井搬离租房时代,偶尔路过那里,公交车报站都是华孚城隍庙广场,很奇怪的距离感。莫愁湖到红塔山走路不过半小时,莫愁湖公园在我眼里和我们古逍遥津一样,很大很好玩。不过隔壁的私人书店我更喜欢,爸爸看我每天在里面白扇空调白看书也过意不去,每天给我买一元一本的漫画《西游记》,我想着把这些书带回家给弟弟看,天天盼着回家。然后,我们对家的情感。南京就算再繁华,中山陵就算再好玩,回家的时候也只是记得几件用心挑选的纪念品,三块钱一大把五元两大把的雨花石;中山陵门前小摊商品再廉价,衣服再漂亮,回家的时候也只是想着我们的城隍庙比它们好一百倍;心情再兴奋,路途景色再美好,回家的时候似乎什么也不值得流连驻足了。南京到合肥区区三小时却总是那么那么的漫长。不管离家之前我们是怀着怎样的情感,只要回家,一笔勾销。回到家,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大大的雪糕,因为廉价,糖精放得有点多,很苦,也很甜。
我们纯真。有时候改qq状态“看我日志”,因为网络过滤器不通过不文明用语,通常显示:看**志,不可理喻。读到夐虹的诗“灯晕不移,我走向你”,准备推荐给好友,手机第一次打出来,“灯晕”竟然显示的是“登云”,当然,你不知道的,登云是我最好的朋友,觉得神奇。老师让我们写作文,高三做过模拟卷的同学应该知道,说的是狼总把兔子逼到绝路,森林管理局下令要动物学游泳,小狗学会兔子没学会,鸡教授等诸位专家对此发言,要求写话题作文。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森林管理局为什么不管狼?狼不是动物?非常荒谬。看过有人解释什么是小资文学,就是把顿号当逗号使,把逗号当句号用,把句号当省略号看,把省略号当感叹号用,呵呵,有点像我。可是我不小资。
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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