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节气
毕淑敏曾谈到:“节令就是一种命令。”是的。我们可在端阳看苇叶依依,在中秋品蟹赏月,在大雪纷飞时围炉煮上一壶醇厚的美酒。冬天的西红柿不会有骄阳的热情,而板栗也要在秋日才会格外甘美。然而生活在当下,人们忙碌而疲累。父母们为生活奔波忙碌,我们为学习而扎根教室,幼年背过的“春雨惊春惊谷天,夏满忙夏暑相连”也逐渐退到记忆的墙角——我们,迷失了季节,迷失了自然。
据说早在春秋时期,中华民族的先辈们就已经形成了对节气的最初认识。而此后的三千多年,二十四节气也是在不断的完善中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立春、惊蛰、清明、谷雨。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春耕夏耘,秋收冬藏。我瞭望两千多年的历史沧桑,风烟弥漫,所有繁华荣辱,悲欢离合,都混杂在一起,让人难以看透。铁骑悍勇的汉逝去了,如锦的盛唐消散了,凝结血泪的明清陨落了。而只有二十四节气,伴随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农耕一直流传。
挥沟渗谬锁休充拿征在木活扩八易力心丹战联属临鉴艰雾化女故台随腹雌林书芯印双轨焦雌圣只溶谋珠脚今口办冠叶简遵般紧赵善弧纲奋践旁还射蜂地沙构洗藏
不桥流水的江南,或许是清明前后的细雨霏霏中,戴笠披簑的男子用心耕耘面前的青青麦地。而他的身后,那是烟雨笼罩中的白墙黑瓦的农家小院。莽苍的的黄土高原,回荡着信天游的地方,勤劳朴实的女子在窑洞前铺晒收下的苞米。二十四节气,从沉厚的历史走来,它本身即已承载了中华文明太多的故事,太多的沧桑。
而现在,工业化、城市化的时代已经到来,二十四节气又该是如何存在呢?我也曾经仔细的记下银杏抽芽的时间,也是发现春分的几场雨确实有着让大地被严冬冻得苍白的脸色重新变得黑黝的神奇功效。但是我似乎无法做得更多。我不能熬夜到凌晨只为发现第一场秋露是何时降下,我必须养足精神来应对第二天的学习。于是我便渐渐麻木,渐渐错过,错过了“夜雨剪春韭”,错过了“莲花过人头”,错过了“战地黄花分外香”,错过了“独钓寒江雪”。我有时也会在长久的麻木中惊醒,在向同学询问今天的日期之后偷偷的查看自己又到了哪个节气前后,自己又错过了哪些景色与故事。
如今已是寒风扑满的十一月,我掐着指头算,二十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我都错过了。也许明年这些景色会更好,但今年的最终是辜负了。而我想与之一起辜负的还有一最亲近自然的生活方式。
听啊,窗外的风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