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游戏
要说童年的游戏,我的游戏可不一样。不是斗陀螺,不是跳皮筋,更不是翻花绳,而是耍一只小小的蚂炸。
天气晴好,我和几个小伙伴常常结伴而行,来到一片开满蒲公英的青草地上,推开沾着几颗露珠的、带着一丝油油绿意的草。这时,总会发现几只蚂蚱在嬉戏。大的、小的,红的、绿的、褐色的,带麻点的……有时发现一个新品种,总会把它拎起来炫耀几下。
当然,惊了蚂蚱可不好,会飞的飞,会跳的跳,或是发出刺耳的“滋滋”的声音。再严重些,还可能使“捉蚂蚱计划”翻车,它们活跃得像扔石头溅起的水花,凌乱得令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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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蚂蚱可是个体力活。伏在地面上,几乎是趴着。见到蚂蚱,瞄准猎物,弓身,悄悄跟去,将五指并拢,“啪”一个干净利落的声音响起,我将蚂蚱死死扣住,不留一点缝儿,“战利品”终于得手。
正在我开心过头时,蚂蚱见黑暗中露出一丝光明,奋力一跃,消失在茫茫草地中。因为一次只能捉一只蚂蚱,所以我们只能在草丛中一次又一次地穿梭,往往一两个钟头,瓶子里才装着四五只蚂蚱。
除了捉蚂蚱,看蚂蚱也别有一番风趣。蚂蚱被关在瓶里后,像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鸟似的,在瓶里跳来跳去,看着它那模样,真令人怜惜。正看得入迷,一只蚂蚱爬上瓶壁口,接着,一只又一只蚂蚱排着队,井然有序地跳了下来。我不阻止,任由它们随性活动。只一溜烟光景,手中的瓶子只剩几颗青草了。
“哈哈,她的蚂蚱越狱啦!”伙伴一阵吆喝。我不着急,耸耸肩,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哀怨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回家了。
蚂蚱虽没抓着,但那青草地上却深深地留下了我们跨过的足迹。直到今天,我仍很喜爱这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