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青春有关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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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蜗居在家中已久,空气中开始散发夏天的味道,太阳好像花洒般洒下片片炙热,沥青路腾起一阵阵刺鼻的味道。好像是忽然从冬天跑到了夏天,2010年善变的天气让我不敢轻易换下厚厚的线衣。呵呵,六月了,阳台上的阳光足够将我晒得慵懒,心情却是出奇的恬静,温暖此刻驻足于每一处的罅隙,我走到橱柜,翻出了去年那件超爱的棉布T恤。胸部的夸张LOGO是一张涂鸦式的街道,还有那条亚麻布牛仔裤,浅色的帆布板鞋。这些熟悉的东西忽然让我想起了2009年的那个夏天,苇子和我蓄谋已久的那场关于青春的出逃。
我们从县车站出发,并肩走过人民商厦。巨大的滚动宣传牌打出八折销售oppo音乐手机的广告,苇子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掏出半价淘到的MP3,和我分听陌生的音乐。过街口的时候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忽然听到“咔嚓”闪光灯的声音,我想刚才那幅画面足能够做成某期青春杂志的封一。苇子是个极容易陷入回忆的女生,手机里面放满了古旧的时光。可我总是觉得,一件事情当他从你的脑海被抹去的时候,他对你,也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要不然应该不会被忘却吧。而那些各种名目的载体,承载的不过是一个个的空壳而已,那份心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够被刻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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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人民路继续往前走,不知怎么的,竟然转入了一处偏僻的小巷,柳暗花明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几步间,竟又出现了熟悉的街道。步行街依旧像往常那般,各种名目的商店都打着新品几折优惠,忽然有些为那些商品悲哀,自他们一出生就被冠以打折货,即使他们本身的价值也不过如此,但我总觉得,这像极了一场悲剧。
而那些与小店竞争的,永远是那些可以推动的小摊,毫无新意的“跳楼放血大甩卖”的牌子日复一日的立在哪儿,让人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他才是真正的打折。这个物质流纵横的社会,人们都练就了撒谎不脸红的绝技,或者是说,不会撒谎,就只能被永远的淘汰掉。
出了步行街,我看见街边有一整排的摩的在热切的拉人。一个面色疲惫但强打着精神的的哥向我们走过来。不由我分说,位子拉过我的手就坐上了摩托车。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做这样的车,因为我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即使我知道那些的哥和我们平常人并没有异处,无非就是劳苦一整天,挣几十
块墙养家糊口罢了。可我还是觉得那些的哥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那么容易就让我在风的禀裂和内心没来由的恐惧下,眼泪无意识的就流了出来。苇子常常笑我说你该不会被她们吓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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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容易滋生怀疑,恐惧,愤怒。而苇子是我这十几年来见过的最单纯最明朗的女生。就像轻音乐般的清爽。但我有一点很受不了他,她总是去外贸服饰去淘衣服,我记得历史老师在讲经济全球化的时候曾经对我们说,外贸服饰的东西全部都是外国的破烂,说不定那件就是病死街头的乞丐穿的······我曾经以此来刺激苇子,苇子说如果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别人穿过的,那她就不会跑来买了。她指着身上的那件宽大的衫对我说,“他原先的主人会是谁呢?她知不知道她的衣服正在另外一个国度的孩子穿着呢?他的气味穿洋过海·····在另一个地方跑来跑去。
中途下了一场雨,并不大。我不喜欢这种绵绵细雨,迷恋于安妮宝贝描写的暴雨肆裂的午后,蜷在椅子上听王菲的歌,或者是冲进雨海,让磅礴的雨砸在脸上,劲烈得让自己的呼吸不畅,身体像是融入了这汩雨水,接近最自然的本质。
我突然想起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苇子了,手机屏幕明明灭灭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在文心广场忐忑的等待中,我想象着一年不见的苇子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是那个瘦弱的小女生吗?还会不会和我手挽着手一起招摇过市?还会欣赏某个的哥密密的胡茬吗?我真的不敢保证,那些透明的纯真时光会不会被时光的洪流蒙翳。
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确确实是还是有些吃惊。先前病态的赭白的皮肤居然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头发长至腰际。人却依旧是那么瘦弱,眸子像是汪了一湾清水。“夏澈。”她喊我,“怎么都不去找我!”像是往年的那个夏天,他自然的走过来挽过我的手,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四周的每一处罅隙。我们走在厚厚的石板路上,没有人会在意我们,每个人都是匆匆而过。苇子翻出去年照的那些照片对我说,: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整整逛了三天的街,把你妈急的······“苇子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指了一个莫名的方向,漫无目的的游荡,两旁的法国梧桐迅速的后退,苇子看着我说,“有多少青春年华就像是这样被我们匆匆地抛到了脑后······”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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