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美与执著
粗铁猝击土不破,细水长流石可穿。
——题记
我喜欢浪花。倒不是因喜欢海燕而爱屋及乌,就像我喜欢海燕并不是由于受到高尔基的影响一样。
闲来无事,搜寻一些关于大海的视频观看,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为了观察自然中的海燕。在一段视频中,我看到这样一幕:
镜头锁定在一处巨大的礁石上,浪不停拍打着巨石,似乎要将其吞没。我不屑地瞥了那浪花一眼——那之前,我是不喜欢浪花的,非但不喜欢,而且十分厌恶它。因为我认为,它的生命是一种缺憾,它的瞬逝是一种悲哀——它没有为世界留下任何。
电脑中发出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我的沉思。我的目光回到屏幕上,却发现画面上一切如故,只是不见了那块巨石。在巨石的所在处勇气一朵巨大的,与众不同的白色浪花,激起一片片瞬间被巨浪淹没的涟漪。我似乎明白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随即将视频退回到巨响之时,果然如此:浪花频频进攻,蓦然间,巨石被浪花拦腰截断,掀入大海。
此时,视频戛然而止,我不觉有些内疚:浪花长年累月,执著地向巨石发起猛攻,即使每一次的攻击对巨石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在胜利举目可待之时,我却对它不屑一顾;当它走起凯旋之曲时,我却亵渎了他的执著之美——这种美,是完全有资格与海燕的拼搏之美并驾齐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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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段视频的下方评论栏中写了这样两句话:
蓦举目,洪音响处,方明浪去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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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回首,梦人醒时,才知水滴石穿。
又附上一句:浪,美与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