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朋友的故事
“是怎么回事?”德斯特尔吃了一惊。 “你瞧瞧,他们怎么写的,‘身长五英叹六英时’”,他还是故作愤葱地瞪着双眼说。 “这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应该写五英尺八英时,他们凭什么竟给偷偷地减掉了两英时,整整五公分哪!” “弗里德里希,别装疯卖傻了,”德斯特尔笑起来,“事情很严重。” “世上再没有比破坏人的名誉更严重的事情了。他们侮辱了我。这个鸟检查官以为,反革命得逞,就可以随意摆布我们。我要找他决斗,我要干掉他。” “那好,我甘当监场人。但是现在我希望你在同莫尔上路后时刻牢记,正在搜捕你,你的外貌特征是人人皆知的,一且抓到你,他们是不会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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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吓唬我,别吓唬,”恩格斯镇静地拍了一下朋友的肩膀,“我的外貌特征去年秋天已经公布过了,而且正是在这家报纸上登的,那时就到处搜捕我,并且逮捕过我。” “要记住,今天情况有些不同啦。” “你说得对,”恩格斯再次报之以开玩笑的口吻,“上次他们公布的我的身长是准确的。那时他们还没有无耻到随便将一个革命者身长减少两英时的地步,可现在呢……” 清晨,恩格斯和莫尔就乘坐城防司令给他们派的一辆普通的农家马车,直奔基尔赫海姆博登兰而去,要直接向北走大约三十五至四十多公里的路程,大部分是山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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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朋友的腰带上都佩挂着手枪,马车底上干草下面还藏着两把马刀。车夫是个志愿兵,带着一枝骑枪,不过枪管有些生锈了。 从六月初以来,整个普法尔茨和巴登,整个德国南部都十分炎热,已经持续两个来礼拜了。他们坐车一走上开阔地,那炎热便立刻就显示出它的威力,但是每每往前走一段,总会遇到绿荫,因此乘车人并没有格外抱怨烈日。 两位老朋友自从去年冬天分手以来,再也没有见过面。去年九月底科伦宣布戒严时,这两位革命者同时遭到当局的通缉,俩人又都逃出了该城。恩格斯不久到了巴黎;莫尔去了伦敦。 后来,恩格斯为了靠近德国、靠近科伦, 从巴黎徒步来到了瑞士。第二年一月中旬获准 返回科伦,重新投入了《新莱茵报》的编辑工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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