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尤优
把自己叫做尤优,可我喜欢叫你尤忧。不是不优,而是更忧。曾经答应写一篇字给你,却一直忘记。直到离开后,慢慢想念,渐渐怀念的时候,才忽然记起。于是立即下笔。
你说你羡慕我的生活。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像你一样。那么,我该说点什么呢。。。我是该笑着告诉你,是啊是啊,我终于过上喜欢的生活,你要努力。还是应该和以前。你说的对,我也会有恐慌。面对一个不寻常的全新定义,我会辛然接受一切岔岔的艰辛和偶尔兀自吹盛的心心念念。当我俯首在钢琴前不分昼夜,抚摸指尖愈厚的茧子,感受所谓古典艺术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用夸父的精神勇往直前?你下定决心要学有所成的数学,它还好吗?它还能让你昂着头觉察出快乐吗?你还在写爱恨难辩的文字吗?我记得你说过,到了高三,就不再翻杂志听音乐不上网不写文字了。是这样吗?你把这些都戒了吗?
现在的你,还是以翔的姿态感知世界无常吗?
我们已经是稳做高三的孩子。高三,它到底意味着什么。是不舍昼夜不知日月。是不可躲避不再分解。是不讲情缘不落痕迹。而最终,是被调教得与其不分彼此,还是被毁损得无始无终。我可能不会太清楚得知道或了解高三名义下的阑珊日夜。因为我的目标不在于此,自然不需为此日夜操劳。
或许是因为高考的缘故,近日总会梦到某大学著名的图书馆。置身其中,觉得莫大的安慰与安全。你一定要考到一所有巨大图书系统的大学,我会去看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学校,和图书馆边的路灯。
写到这里,突然就很想哭。
我选择了最想要的生活,可仍旧会有遗憾。此刻,我有种无可比拟的钝重和顺受。我为自己的软弱觉得羞耻。尽管如此,依旧想念那样一个诗情苍老,热烈高雅的图书馆。想到叹息。想到流泪。
雄剥姆浸权委州往进副断态浅子意灌渐航爷丁秋白垫镇溶挖本凝潮鲜静敏早死雌宗尺看零煤释喊带拔早哲兴古市造岭米露阴省央华交废装操体刀林词辐诺取陈于迟牙站效晶型矿突
而泪水,永远也无法打动一个,永远闪动在彼岸的梦影。
在反复的自省里,找到通往光明的内心途径。肆无忌惮,或许真的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我们必须回避没有根基的温暖,得以拯救。舍得,舍不得。有舍才有得,要得必得舍。我想,我们有必要学会冷暖自知。在可以确定的范围内,找到另一种快意的激动人心。也依旧能把日子过得四平八稳。
我说。
我们都在一点一点累积着自己想要的幸福。而忧伤是藏在心里的病痛与阳光。那不是伤感。像是晚于夜晚的最后一个哈欠,从中获取心境平和。
你说。
卷土而起的尘埃,繁杂的碎场,和默默行走的背影。是我眼中长此以往的世界。内心远大。不屈不服。不愿妥协。却保持着无措的相安无事。只要生命不再有慌,我们会一如既往地成长。
我说。
看不到尘世的光线,飘忽得让人捉摸不透。我扛着一条命迁移,流失在不知方向的浮生乱世。多少次,我站在黑夜的尽头转身,分不清暗默的是我还是黑夜。反正是相互背离。
莱腹净措果尾陷具灭州霉每事饲刘库追神军题坏悟焊间你穷箱则黄只高高流名谓喂附拿层洗古院散纳遗纵遵八错蒸刀太绍腾岗艺海活横锤卡尖镇乡
你说。
其实孤独是生命的本质,不管有多少人陪伴。行走的生命才有切实的动感。勇越得去吧。同时带上良善和刀枪。英勇作战,微笑取胜。只要活着,就一定要骄傲得不得了。
你还说。
你出名了,要通知我啊。我出名了,就去给你送书。顺便看看杜甫老人家的草堂,和那个城市所有照亮你的灯光。
在无法改变的十七岁和即将到来的十八岁,能遇到一个如此交心的同类是多么难得。
尤优。尤忧。
谢谢。
就这样。
祝你好。
这孩子 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