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到来
雪的出现,又是一个冬季的到来。
雪打着旋儿落在屋顶上,一上午的时间,就把屋顶遮严实了。朦胧的阳光泻在屋顶上,胖胖的雪像一层厚厚的金沙。这是个过年的季节,金色总是温暖的。
炊烟缓缓从屋顶的烟囱升起,伴着清香的蒜苗味和浓浓的豆瓣味,充斥着整个龙家大院。这是接近中午的时候,院里反而清静,大家都在屋里准备年饭。
我独自坐在青石板上,吸着潮湿冰冷的空气,看站在屋檐上没有南飞的鸟嬉戏打闹,一个人发呆,偷笑。后来,长大了,自然没有空在过年时悠闲地坐着看鸟打闹。回忆起这个场景已经很模糊了,如同那些幼年曾经走过的、永远回不去的童年往事,都富足得让人忘记了去珍惜。
这时候雪也停了,太阳不再朦胧地照着。一切都很明朗地呈现在院里。
砖红色的墙上,长满了墨绿色的爬山虎;西屋的房顶上有白鸽的蜗居,咕咕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院子的中间长了一棵紫薇,本来是两棵,因为两棵靠的太近,逐渐地就合成了一棵树。树枝无规则地相互缠绕,远看去像一只花瓶。还有一棵大的榕树,真的是很大,上面住着从不南飞的鸟。树底放着一只养金鱼的水坛,上面漂着几朵不知名的花。透过清澈的水可以看见阳光射在坛底的水草上,鱼停留在水草中央,很是惬意。
午后的院里就很热闹了。虽然院里没有其他的小孩,可我一点也不感到孤单,相反,却很快乐。
吃完午饭的老太太们提来熏肉的铁筒,把干枯的老松树枝放进铁筒的洞口,“噼喱喱。。。叭啦啦……”干枯的树丫发出响声。老人们围坐在铁筒旁,在一月暧昧的阳光下安静而舒缓地摇着蒲扇,翻动着挂在铁筒里的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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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的香气蔓延在老人们周围,老太太们的像小孩子般激动,每一个人都伸手去摸了摸铁筒里的腊肉。
“嘿,张婶,今年的腊肉肯定好吃。”
“诶,就是,你看,好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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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婆,等哈熏好了寄点给你娃儿,他在广州那边担怕吃不到这么正宗的腊肉哦。”“呵呵,晓得。”
“......”院里一片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