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人有很多(自然喜欢我的人也有不少)。
但我也有不喜欢的,说不上是讨厌,只是看他们时双眼在不断地打架而已。
老妈说,不喜欢的也不能明说,这样不好。
我很崇拜我老妈,常常把她说的和名言相提并论,把她的话顶礼膜拜,至少99.9%的都是真理。然后我就成了名副其实的阿拉伯人,不断地向周围的朋友们宣扬真理。为此,Dan没少和我“辩论”,每每都无结果而终。
很小的时候,我还在那个拥有美丽的名字但不太发达的小镇上。
一位不太美丽但成绩出色的妈妈,还有一位有点帅但不太高的爸爸,另外一位很有男子汉气概的我(可偏偏我就是个女孩),我们在一个叫“家”的地方相遇了。
爸爸妈妈都在一家卫生院工作,我从小就和医生和消毒药水打交道,所以我生病了没有像其它被强拉进医院的小孩子那样惧怕打针,对于他们的行为我至今无法理解。所以我被贴上了“坚强”的标签。但在那时我是很惧怕妈妈给我打针的,我怕她因为我是她女儿而下手轻了便要重打多次(虽然我“坚强”,但也不是橡胶制品啊),抑或下手重了被刺痛。总之我坚持不干。温柔的母亲溺爱地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想多数人对医院的记忆存在于刺人的消毒水的气味中,而我的鼻子在感冒是会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有时甚至怀疑是消毒水在作祟。后来真理告诉我那是你的鼻窦的问题。我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真理又告诉我说这是人类进化遗留的见证。我想天使在报告这时上帝他老人家正在专心致志地修他的脚指甲。
在那时,我是孩子中的王,这是我不可否认也是不敢相信的。我拥有着像别的孩子一样的童真的梦:我梦想着我能像比尔·盖茨那么富有,到那时我就可以买成堆的玩具,不用再考虑钱的数量允不允许……后来我发现这是遥不可及的,于是在五岁时我把我的梦想做了一些改动——成为一名画家。我喜欢甚至可以说是爱画画。但这个念头只维持了一年零三个月就寿终正寝了。原因是——
我搬家了?!
我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市,开始了学习手风琴的生活。那时的我还在上幼儿园。手风琴老师是一个很严厉的男人,我一边拉一边哭,直到我开始恨他。等到我上小学了,我便放弃了学手风琴,我想我是解脱了。现在想想,也很可惜。杨凡手风琴九级了,我对老妈说。如果你也坚持现在,也应该像她一样了吧,老妈看着我,用词显得很小心。我撇过头去,“嗯”了一下就没说什么。我想到我放弃的不仅仅是手风琴,还是整个音乐,有点沮丧。
1997年我住在体育路边的卫校,寄居的日子不太好过,那里甚至连厕所都是公共的。墙壁上剥落的油漆里面是纯白色的美好,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把美好的白色掩盖住,后来我渐渐知道,就算是再美的白也有变灰变黑的那天。
1998年我们终于有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我可以无所顾虑地在每件家具上刻自己的名字。我觉得自己有了归属感。不再是一个漂泊无依的人了。
而我开始了我的绘画生活。我在少年宫学画,很初级的画。幼稚得一塌糊涂。
我画得不好,我经常揣着我的画给老师看,换来的却是一个个蜷缩在角落的小小的三角。我对自己没了信心。我要上三年级时少年宫搬了。
我换了一个国画老师,西塘人,是同是西塘人二年级下半学期转来的小A的妈妈介绍的,小A也学。
当我参加各种绘画比赛时发现当时在少年宫被打五角星的人一个个都倒在我脚下时,我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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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已不再学画。初中了,繁重的作业压得我疲惫不堪,我没有精力再和小A评论谁的画好谁的差,即使我想干。
在小学时,我写过一文,大概意思是说我们(我和小A)不会再有从前那样纯洁的友谊了。于是我把她从我的QQ好友里删了,后来有一天,有人问小A,李昳和你的关系怎么样。她说,好朋友。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我哭了,床单上一片泪迹……
原来,小A还是原来的小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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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原来的我。
我想告诉小A的是我从没有不把她当好朋友看待,而我现在又有一群新朋友,每天早晨我都期盼着见到他们。你应该为我高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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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回忆我的成长历程,从5岁一直到现在,十年过去了。看着画面中的人,一个个相聚后又离别,心里不免有些刺痛。毕竟是他们相伴了我十年。十年的辛酸,欢乐,又怎能用几个字来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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