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与文字
梦想着将来有一座大房子。希望是双层的,不过总计三个卧室足矣。但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院子。有一个大大的院子。记得幼年时期住的奶奶家,是一座仍盖着黑瓦、漆着白墙的老房子,散发着令人怀念的陈旧味道。狭小的阁楼摆满了各种弃旧的杂物,布满了苍老的尘灰。屋前就是一片空地,贫瘠的黄土上生长着一棵树;老屋旁边有一片小小的菜园,里面载着几棵瘦弱的白菜。
已经流失了年华的夫妇就这样将光阴慷慨地赠给了我。妈妈说,将来买房子一定要带一个院子,大大的院子,在夏季的夜晚,冬日的午后,搬一把竹椅,坐在星辰下、阳光中。多么美好的的臆想。城市宛若水泥囚笼,禁锢了我们的一生。
从很早开始我就嚷嚷着要书架要书架。不知何时我的藏书悄然增加。有时买了没什么价值的书也会无比懊悔。是故我将宝贵的金钱如此这般慷慨地赠给了书籍。
将来要买一个大到能将一面墙占去的书架。英语书上写到一百年后书将只出现在电脑上,而不会再印在纸上。真是庆幸一百年后我已经死了。倘若书将不再出现在纸张上,它还有什么资格被称为书呢。
已经流失了的我的一切。青春,时光,金钱,抑或情感。犯下的错误是不可挽回的情感的败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败局其实是不可逆转的。又谁可以力挽狂澜呢。被逆转的局势根本不叫败局。只能说是稍微有点不利罢了。人生的败局太多太多,即使在我的记忆中只有仅仅十三年的辉煌。
我所引以为傲的文字。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我的时光。我将我的年华托付给我的笔,或者说我手下的键盘、眼前的荧光屏。我写的小说,那是什么呢。那是我写的故事。对,故事。来自我的心、我的思维的故事。杰出的想法便是故事了。
很早以前会疑惑为什么作家的脑袋中总有写不完的故事。恍惚间我也有了这样的体会。拼命地翻看小说漫画只是为了找一句对话的灵感;一个星期跑两三次书店只是为了找一个标题的唯美。故事是刻意编造的,需要累积和创新;唯独灵感才有权利突现。
现在的我会惊讶五年前的我怎么会想到那么美妙的句子。当然对此我没有任何印象,只记得那些句子串连在一起组成的诗篇取得了佳绩,而且这也是我文学之路的开端。对于我的梦想,我似乎不曾迷茫。我想要摆脱自我心理的束缚,逃离自我人格的限制。答案之一是心理学家。无论如何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答案之二是艺术家。答案之三是旅者。答案之四是无业游民。至少他们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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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都市居民我们总是声称我们渴求自由。自由是什么。是无忧无虑地在田垄上奔跑着放风筝吗。或许是。
如此之多的事物往往是难以解释的。抽象的概念。事实上我们冠以它们的名词性解释也无法诠释其涵义。所谓称呼只不过是强加给一个没有名字的事物的装饰罢了。所以遗忘也无所谓。或许我们的遗忘反而能让它们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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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物终将回归虚无。
包括我的文字,一切都将在某时刻消失殆尽,不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