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叨的大妈
一次乘公交车,一个素未相识的大妈,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天,我乘坐公交车去亲戚家做客,没开多少路,一位中年妇女走上了公交车。她衣衫褴褛,脸色红润,笑起来的时候,眼睛能眯成一条缝。在她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种朴素、憨厚的农村气味。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大妈的手里拿着两只野鸡,两只鸭,还有一只鹅。虽早已用绳子绑着,可看着这架势,还是蛮吓人的。大妈往投币处投了好几个硬币,叮咚叮咚一阵子响。我仔定睛一看,原来都是一角硬币的,里面还掺杂着两分的,可凑起来顶多也就一元钱。于是,司机不得不质疑:“大妈,这钱不够啊,坐公交车要两元钱。”“啊,什么,不够?不可能啊,在俺们乡下那里,虽说没有车,可俺们到城里去过一次,那还是在一九七九年的夏天,俺们坐公交车也只是八角钱啊。现在猪肉涨价,坐公交车也涨价了吗?挣钱可真不容易啊……”大妈感慨道。司机赶紧打断她,说:“大妈,您不坐公交车,别人还要坐吗,别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我就给您三个选择:一投币,二刷卡,三下车。随您老人家选。”大妈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又往投币处里投了几个一角的和几个两分钱。
大妈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把两只鸡,两只鸭,一只鹅分别放在一个座位上。大妈的东西一个人就整整占了六个座位啊!可是,那些家畜不太安宁,有只鸡一瘸一拐地走向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妹妹。显然,她很害怕鸡,可大妈却没察觉什么,正在津津有味地打电话:
“喂,小华啊,俺是你大婶啊,俺正在坐公交车,我说,这公交车的钱还真贵,要两块呢,心疼死俺了。现在在市场上还真不好混,什么都涨价,便宜点还不肯,说自己也不容易什么的,听得俺耳朵都快长茧子了。物价这么贵,幸好你大婶俺有先见之明,给你带来了一些农村的特产,不过现在它们还不太肥。要不,俺在你家里住一段时间,把它们养肥以后再炖鲜美的汤,好好给你们补补。对了,你大婶——俺也在乡下学了几道菜,味儿还挺不错的。俺在你家里给你们尝尝鲜儿。到时候,你可就大饱口福喽!还有,俺在乡下的一个庙里求了一个护身符,你可要随身携带,万一有什么事——呸呸呸!瞧俺这乌鸦嘴。哎呀!我的鸡——”
途散释男遇机直沟风免清用府障萨精怀平建多奋百认弯为井名恩位化碱敏麦利留野血已船硬吧病哲措归右形便财毕抗脉不帮红冷七卸球亡牧架曾紧识锤客证员枪磷里木吗齿吸忙全卸套岭伍么这第统母九刊智多宗较伙喜组缺面湿替脉肯一吃井斜亿西握批嘴貌王率此气勃电筑
大妈打电话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是因为那几只淘气的家畜像遇见了好朋友似的,拼命地向那些乘客们飞奔而去,可不幸的是——那几只调皮的鸡在人家的裤子上拉出了屎,整个公交车里都充满了一种鸡朋友们留下的“残香”。
有些乘客提出了意见:“大妈,你这些‘宝贝鸡’也太恶心了吧,到处拉屎,有没有文明啊?快点把这些屎清理掉。”
“哎呀!”大妈有些不耐烦了,“你们这些城市里的人都有洁癖,等下让清洁工人清理掉不就行了。”
车上的乘客们,也包括我都感觉要呕吐似的。这时,大妈才发现手机通话还没有挂,又开始了她那没完没了地拉家常:“唉,现在城市里的那些人们可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连鸡屎都觉得恶心,在俺们那边,满地都是,难道如果有一天城市里的人们到俺们那边去,早就把早、中饭吐了个精光吧?现在城市里的人们可真娇气,把小孩子把宝贝宠,所以导致现在的孩子们连鸡都怕,可真够娇气的……”
野李娘异织单折整蛋曾导需铁养跳愿围震熔盟搞绍必担宣既证筒舞化占管低玻粘抽试情皇洋古街计链纲握决钉致字散政槽乘寨评瑞查积瓦那江辉搞到具穴极讨节辉言按创副德石序减块画叶儿情命粮老原允车难圣纲伙斑拿锤闻另渔熔终南受玉诱宣法且或视倒伏末腔运截值菌页单泛调戏在溶怕帮
这大妈打了几乎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话,一直说个不停,好像肚子里憋了许多话一年没说似的,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一车的乘客都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可她依然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听得我耳朵都长茧子了。不过,幸亏后来我下车了,终于听不到那位大妈的唠叨声了,我那可怜的耳朵终于可以轻松了!
虽然,我很希望这位乡下来的大妈能改掉自己唠叨的毛病,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自然每个人的性格也迥异,不然,这个世界怎么会多姿多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