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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陋巷》有感

时间: 2022-11-24 | 投稿

丰子恺初次拜访深居陋巷的马一浮老先生时,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学生,那里,听马老先生与李叔同谈话就如同一个“傀儡”。再访马老先生时,丰子恺已是而立之年,那时正逢他初失母亲,悲伤而不能自拔,在听了马老先生的一番道理之后,自觉有愧,三访马老先生,丰子恺已从颓唐中解脱,欲与“无常”做长期的争斗,但马老先生一语“无常就是常”,让他顿悟而释然,感到“无限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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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巷》说的是丰子恺三次拜访马老先生的经历,记录了丰子恺由“学生的人”到“悟者的人”的转弯。即由渐变到质变。

生活要经历酸甜苦辣才称之为生活,思想的成熟亦需要一个过程。生命作为自然演进的产物,思想作为生命凝聚的结晶,都遵循“渐”的规律。丰子恺给“渐”作了这样一个界定:“渐的作用,就是用每步相差极微极缓的方法来隐蔽时间的过去与事物变迁的痕迹。”由此可见,丰子恺在《陋巷》中道出的就是他世界观、人生观“渐”的形成过程:由幼稚到成熟,由棱角到圆滑,由惑到不惑。三次拜访的因由也渐变的,先是李叔同先生领着,次是心有困惑难解而前往,再是主动登门意欲畅谈,每次马老先生的言谈都令丰子恺对自我的认知有所刷新。当然,解惑者也由惑至不惑而来,只是他们较常人“能不为‘渐’所迷,不为造物所欺,而收缩无限的时间并空间与方寸的中心”罢了。想必马一浮先生必定有这样“大人格、大人生”的人,丰子恺由被“渐”所欺,到不被“渐”所迷,终也成了一代大师。

丰子恺以《陋巷》为题陈述三访马一浮老先生的经历,其用意可谓别具匠心,隐喻的境界与刘禹锡的《陋室铭》应有异曲同工之妙,说的正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陋,说白了就是对物质生活的环境要求降到了最低,这样的环境往往是那些大师们精神与思想生活的栖息地,他们人格的厚重和智慧的深邃决不会为一个“陋”字所能淹隐。也许,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茨威格要这样描述托尔斯泰:“永远流浪的天才灵魂,竟然在一个土头土脑的俄国人身上找到了归宿……”

陋的外在在常人看来定然是寂寞的,而对于大师们来说,这正是他们的追求,是淡泊明志、宁静致远的最好去处。人生在世可以追求的东西有很多,但能够成就的境界并不多,要达到有境界的高度,耐得住寂寞是必须的,而且伴随寂寞的,是孤独,也许就是大师与常人不同之处。马老先生肯定有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孤独的心,所以才几十年深居在那陋巷中,正如贾平凹说的那样:“尘世不会轻易让一个人孤独的”,大师们的成就正是在寂寞与孤独的地基上才得以建树。孤独意味着少有同类,若大师们的精神思想不是“异数”,又何以称得上大师呢?他们仅有的相通在于,都以寂寞和孤独为友。如是,就有这样的声音:我们到底是处于文化繁荣的盛世,还是活在远离大师的时代?

在常人眼里,世事无常,最难预料,丰子恺也曾因无常而困扰,但马一浮老先生却认为:“无常就是常。无常容易画,常不容易画。”乍听,这似乎有违常理:变化的东西怎么会比不变的东西更易于人画,仔细一想,还真有道理。无常总是具体的,由限的,突如其来也好,悲欢离合也好,天灾人祸也好,都能找到表达的具象,唯独“常”却难以言表,然而,在马老先生看来,常也是可画的,因为无常即常。

世人易走极端,是因为人们习惯于把一个事物放到一条线段中去考量,不是这头就是那端,而大师们则不然,他们的世界是一个环,事事均可融会,均可贯通,没有什么是绝对的,过了一个极致,便是另一个的开始。所以,马一浮老先生会说:“无常就是常。”可见,大师们都能用一颗达观而平静的心,滤过无常世界的纷扰,把事物最终放到一个看似矛盾实则统一的平台上。

其实,人生的境界就如同在一条巷的安居,耐不住寂寞和孤独的人居在巷口,便于跑到繁华的大街上满足物的欲求,而耐得住寂寞和孤独的人则居于巷的深处,以此求得心的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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