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端午
犹记儿时的我在奶奶家生活,那时的端午不是现在这样的,仅仅是吃粽子,那时的端午有着很浓的传统味道,而今,终归是淡了些许。“粽子香,香厨房,艾叶香,香满堂,桃枝插在大门上,出门一望麦儿黄……”每每端午时至,我和伙伴们都会将这经典吟诵,如今,却很少听见了,心中不免有些许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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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过后,我随您走向厨房,您把刚出炉的鲜粽子递给我,不时说:“小心烫呀,丫头。”一层层幽绿的粽叶被我小心翼翼地剥开,露出晶莹的糯米,黏液在粽叶和糯米之间熠熠生辉,轻咬一口,香甜溢满舌尖,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我高兴地说:“奶奶,您包的越来越好吃了。”您看着我吃的兴奋劲儿,会心地笑了。您说:“丫头,以后你常来,奶奶呀,给你做更好吃的。”我边吃边使劲点头。
今年的端午啊,奶奶,原谅丫头四年来的自私,原谅丫头,奶奶,对不起,今后呀,丫头会经常来看您,会和您常聊,我的奶奶,我爱你……
门前的艾蒿已是茂密成丛,是啊,又是一年端午,时光总是不经意间流逝,匆匆的,匆匆的……
借着这次端午,回到了奶奶家。看着奶奶脸上开心的笑容,心中的愧疚又多了一分,心念:四年了,四年了啊,奶奶,我四年没有看你啊,奶奶,对不起。看着奶奶将粽子馅、糯米和粽叶一起放在院子里,准备包粽子,眼前的一幕恰如我记忆中的端午一般,熟悉的味道,便迅速地收敛起那份伤感,向奶奶走去,说,“奶奶,我来帮你啊!”奶奶道,“好啊,好啊,丫头知道帮奶奶了。”坐在奶奶的身旁后,看着奶奶娴熟的`手法便说,“奶奶,我是新手,您可得让着我啊!”奶奶听后说,“好,让着,让着我们的丫头。”手中包着粽子,目光注视着奶奶的那双手,枯瘦,手上的血管如百年树木盘在地上的根一般突兀。转而望向奶奶的额头,深深的沟壑便是岁月的见证,奶奶,原来,我长大了,您老了。压下心中的不适,说,“奶奶,怎么不见您给我写‘王’字呢?”“不了,丫头大了,不用了。”奶奶答道。思及昔日,您用雄黄酒于我额间写字,问及此,那时您道,“这个呀,可以让我们的丫头平平安安的长大,不怕妖魔鬼怪了呀!”从回忆中醒来,察觉奶奶包的粽子远多于我,便撒娇道:“奶奶,您看您都包了这么多,给我先蒸几个好不好嘛。”奶奶听后,笑着说:“好,我们丫头还是那么馋呢,还是蒸八宝馅的,还有豆沙馅,再来个蜜枣馅的。”您拿着粽子转而走向厨房,看着奶奶您弯曲的背影,我的眼中有泪花在婆娑……
屋外,袅袅炊烟升起,屋内,欢笑不断,偶有几声蛙鸣,一切都如此的美好、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