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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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优美的歌声从随之飘来:“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这首歌,我很早就听过,妈妈说,她小的时候就有这歌,她还会唱几句呢。伴随着美妙的旋律,我的思绪飞向了远方,飞向了妈妈曾给我讲过的,那过去的事情……
“在你很小的时候,非常听话,两岁半的你,会常常被反锁在家中,妈妈要去上中班,爸爸没回来,你怎么办呢?一人在家吧,好吗?自己照顾自己啊,乖点啊。你点头答应,不哭也不闹。妈妈走了,家里静静的,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两间空荡的房间,你不知呆在哪好,手里的玩具,拿起来放下,放下又拿起来,每天独熬两三个小时,眼看着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泛起淡淡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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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你,吃饭不乖,常常需要连哄带吓,边骗边吃,你还记得吗?妈妈实在没着,想出了一个‘坏’主意,放下喂你的碗勺,来到窗口,故作紧张地往下看,颤抖着声音说:‘啊呀,不好啦,下面有个大老虎,来吃不乖的小朋友啦。’再看你,神色也随之紧张起来,原本摇着的脑袋,乖乖地不动了,饭勺递过去,嘴巴张的大大的……
“12年前的冬天,远比现在的冬天冷的多,那年腊月的一个夜晚,寒风刺骨,两三个月大的你,被你的爸爸,捆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匆匆地从外婆家赶回,马路上,滴水成冰,回头望望,睡着的你,小脸红红的,多么可爱,快到家时,突然发现,棉鞋?你的一只小棉鞋呢?摸摸那可怜的小脚,没有半点余温,何止无温,握在手里,已是冰凉的,你爸爸心疼地摘下皮手套,套在你那发白的小脚上,赶快原路寻找,找了一段又一段,最后竟在起点上,棉鞋口,还有一段小小的袜。屈指算来,两寸小足,已被寒风吹了半个钟头……”
思绪,仍在脑海中回旋,歌声还在空中飘荡……“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