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
朋友,还记得吗?还记得我窗前的小山吗?如今它仍旧是那样的绿意盎然,一年四季、年复一年,几乎没怎么变过;若偏要说变的话,就只剩下那夏深冬浅的绿色了。
——在我看来,太阳总是在它两峰之间的鞍部徐徐落下,夕阳的余晖把山头染得红红的——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它一峰高一峰低,颇似一头巨狮懒懒地卧在工厂旁边,所以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狮子山“,大人们说的,也不知道证实过没。
可是,亲爱的朋友,我却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个故事:说这山里埋葬着一条小白龙,龙的墓穴里到处都是白骨累累、金银珠宝。都说信不信由你,反正当时天真无邪的我是有点信了。后来小伙伴们组织放学后溜进工厂捡铁,走的正是狮子山的小路。
由于小白龙的故事,再加上绕山脚的路:左边是长满野草的大沟,右边是幽深杂乱的树丛,一路上我胆战心惊,一个劲儿地往队伍中间插,生怕自己落在最后,好像小白龙的鬼魂即将从山里出来。。。。。。现在回想起来,这真是可笑极了:一座小小的山丘和一个不恐怖的故事就把我吓成这样,比起后来所看到的惊悚片,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朋友,除了我窗前的小山,还记得公园最深处的废玩具吗?那时公园正值改建,大人们推掉了游乐园,把蛇肚子般、呈∽型的长筒滑滑梯丢弃在角落。后来,我们发现了它,并奇迹般地在它的残骸中挖掘出乐趣:一批人钻进它的“肚子”里(肚子里有类似扣儿一样的洞,可以抓住不至于被甩出),另一批人则在外推它,使其发生360度大反转,然后两批人再交换玩——这是一项刺激而危险的游戏,绝对原生态,绝对环保,绝对节约。肚子里的人会隔着一层塑料被升高、然后又突然间从半空中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有一次我就撞着了头。
若不是年纪小,我们是绝对不会玩这种不要命的游戏的,不过这也应征了一句话:初生牛犊不怕虎。有些人看到我们这样玩过来制止我们,我们不听,朋友,你说我们像不像《鲁滨逊漂游记》前几页中那个执意航海的鲁滨逊:明明应该听从理智的指导,却对一切忠告充耳不闻。再后来,废玩具被搬走了,于是我们又开始寻找其他有趣的地方。。。。。。
朋友,还记得吗?还记得树叶后的紫色果子?我们摘下就吃;还记得铁道上的“钢丝”和“大脚印”?我们背紧书包就爬;还记得幼儿园里的枇杷树?还记得小卖部里辣乎乎的小五角?如果我们不认识,我希望这段文字能够勾起你对儿时的回忆;如果我们认识,除了勾起儿时的记忆外,我更希望你还能记得我——这就是我写这篇文章的最大心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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