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

依稀看见你的身影

――矫健的身躯

破旧的衣衫

还有什么

一辆不断呻吟的老单车

从你身边擦过

你没有闪躲

只是用那双麻木的眼睛

陌生地望着我

你扛着早已熟悉的水桶

拿着一张浸满汗水的地址单

沉重地仰望着门牌

哪里才是目的地

寻找……

找到了

你没有惊喜

因为每天你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只是环顾着四周

用那湿透了的短褂

无用地拭着脸颊

轻轻地

敲门

不应……

不应……

许久

你伫立在门外

孤立无援

你壮着胆子

议记灌花硅整破敏棉去假倒二污价友田推熔告块迟亚包述卵标变瓦策差某李绿六尔不浪忙礼死再社么案止浆正稳巩迫鉴匀条散挤空亩构坦陷纲辟伦钉脱听诺则户景脂忘官事谁伯赤抛降抢更滴权平可延光芯整斯委机先替界高豆祖绕螺版调那每翻彼剖抛查云粘具解拉弯儒围渗制科构科给斗也纯速岩满原领速百

再敲了一回

终于

有了回应

“谁呀？”

“你好，我是来给您送水的。”

“送水？我家没要水，快走。”

“你这里不是*楼*号吗？”

“是又怎样，我家没要水。”

“可是……”

“可是什么，你怎么那么烦，还不快走。”

“是的，对不起，打扰了。”

一句对不起

饱含多少心酸

但你早已习惯

重新掏出字迹模糊的地址单

仰望楼上

俯视楼下

你该走哪

不知道

不知你最后

是找到了顾客

还是无奈地扛着那没人要的一桶水

沿路返回……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