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的琐忆
端午节的前几天,节日的气氛就已经很浓了。艾草早已插在了门两旁的上方,粽子叶安分地躺在了水里,等待着自己的任务;酒米也在水里泡着了。不过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叫做“酒米”。这种米可以用来做米糟,米糟做成之后似有酒味,我想这也就是它为什么被叫做“酒米”的原因吧!还有的就是这种米吃在嘴里有点黏黏的感觉,就是比一般的米好吃一点。
端午节的前一天晚上,不管有多忙,每户人家都会挤出时间用来包粽子、捆粽子、蒸粽子,第二天的一大早,也就是端午节的早晨就可以吃到黏黏的粽子了,味道很好。当然,和粽子一起煮的还有大蒜、鸡蛋、鹅蛋、鸭蛋,据说吃了煮熟的大蒜瓣可以败火,也不知这说法有无医学根据。
众所周知,包粽子是为了纪念屈老大夫,他那样投身于汨罗江,若不拿粽子来孝敬孝敬河里的鱼神们,鱼神们不高兴,毁了屈大夫的身体,岂不有损于我们五千年文明古国的形象。只是我不明白,我们家乡的粽子从来不往江里扔,向来都是饱自己的口福,不拿先人当回事。或许是家乡父老深知“粒粒皆辛苦”,且深谙节省之道,抑或是在我的家乡根本找不到汨罗江,无处可扔,所以只好不扔了,自己吃掉,岂不乐哉!
小时候,端午节的清晨,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感到先是肚脐眼里一凉,接着是两个耳朵一凉。我迷迷糊糊地用手抠了抠,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手指上有点黄黄的东西,还有淡淡的酒味,我便知道了这是妈妈为我抹的雄黄,避邪用的,看过《新白娘子传奇》的人都知道,白娘子这千年蛇妖都抵挡不了的东西,有了它,小鬼们又奈我何!然而,当渐渐长大后就没有这种避邪的待遇了。
当自己受过雄黄的礼遇之后,躺在被窝里的我便会被妈妈揪起来。我似乎总是这样,很懒!不被揪是打死也起不来的。起来后我依然梦游似的寻找洗脸水,这个时候是可以自己洗脸的了。在冬天里,要不是妈妈威胁我说不洗脸就不让我吃饭,我才不会去洗脸呢!我正在找脸盆的时候,让妈妈把我拉到一个盖着盖子的大红盆前,掀开盖子,水盆里有数十只“赖包”(就是蟾蜍)。妈妈让我用这里面的水洗脸,说是可以祛毒。然而我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干的,我不害怕赖包,但用那么多赖包泡过的水洗脸,总是有一阵阵的恶心感,且害怕自己的身上会长满像赖包身上一样的疙瘩。但不去洗脸,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事情,爸妈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最后被“绑架”着洗了把脸,洗过之后,我便飞快地奔到水池旁,用肥皂重新把脸洗了一遍,但还是有一阵阵的恶心感!
待到稍大,我再也不用为祛毒而烦恼的时候,我便在端午的清晨起了个大早,津津乐道地去抓赖包回来泡水给弟弟妹妹洗脸,且乐此不疲。看到他们痛苦的表情,我暗自高兴,当弟弟妹妹听说是我抓的赖包时,便对我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剁了我,幸好他们打不过我。不过从此之后,弟弟妹妹老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
再之后,到了吃饭的时候,人们大口地嚼着粽子,吃着咸鸭蛋,头顶飘着艾草的清香,楚国的那个屈大夫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端午节,这个古老而又传统的节日,现在我却无福消受,脑中一次又一次浮现小时端午节的景象。远离家乡的我没有吃到粽子,也没有看到家乡的习俗,真的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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