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原点
初中生活有欢笑有苦恼,有激情有落寞,有单一的平行线,更有复杂的双曲线。老师布置了作文,用一千多个字来讲述自己的初中生活。这下可好,作文难不倒各位好汉却难倒了我。我喜欢说废话这事儿众所周知,那各位好汉就再容我废话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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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我上了我们这里最好的初中,其实把这句话改为“被”字句将更加完美。很不幸,我第一次听校长讲话就深深的被他的抑扬顿挫所吸引,其中扬得最高的那句话我至今都能默写出来:“今天,我以学校为荣,明天,学校以我为荣。”鬼都知道,我感兴趣的是那后半段话。
然而,历史上的那些年我与“荣”字完全搭不上边。我已不再是那个骑在牛背上高唱“太阳出来爬山坡”的好好少年。历史上的那三年,我信手拈来就是几个不走寻常路的自然段。
十四岁的我如大多数文艺青年一样自以为发表过几个豆腐块就牛X哄哄向太阳,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裤兜里装不下半颗米。面对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漂亮的数学老师我更是选择与之针锋相对,貌似她使用的每一个形容词都得经过我的允许我才乐意。终于有一天她摔门而出。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我的数学课就是在摘抄各类报刊杂志上的笑话传递给女生们看和打瞌睡之间轮换。当然也有出轨的时候,最高的境界就是我在数学课堂上看口袋书。很不幸,班主任路过教室外面被我的口袋书所吸引,这直接导致那个晚上的三节自习课我被关在了一间空旷的自习室里不断地反思以及写检讨。我写我错了。我的错误转移到纸上就是洋洋洒洒几大篇,自我认为写得相当有文采,而其这也间接的导致了学校校刊的编辑找上门来叫我帮他们写稿。
我不喜欢写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我喜欢看电影。电影里常有跳楼飙车的精彩片段,其实我想说,这些都是我们生活的翻版。人们对第一次总是拥有特殊的感情,我也不例外。我就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跳楼不是在八月十五,因为那晚的月亮是弯的。我们是从学生公寓的三楼跳下的,我是第一个,扑通一声,我安全着陆,接着就是五六个扑通一声响,然而生活老师们依然在梦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圆圆的月饼,好一个第一次天下太平。但我在高中的第一次飙车是这样的:我和同学翘课去向朋友借来摩托车准备比比谁的车技好,在去往城郊的二级路上我们开足马力狂飙,怎一个“爽”字了得,然而交警来了,我们被逮了个正着。车是三无车,没收!人也是三无,照样没收!
学校的那几道围墙是不能用摩托车飞跃而过的,我们只能用手翻越。翻越哪道墙最省力,哪道墙用时最短,哪道墙最安全我们都是有过研究的。我们不但要翻出,我们还要翻进。但是中国有句古话叫“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我所遇到的不是鬼而是校长。那时我已经骑在了围墙上准备跳进学校,校长吼住了我,那真叫一个“骑墙难下”。但我是谁?我经过1秒钟的思考后我跳进了学校。校长还在围墙外面叫,我已经跑得老远了。我跑得快这是出了名的,当然这也表现在足球场上。但我也有跑得不够快的时候。那次我在足球场上听见上课铃声响了就抱起足球往教室跑去,刚到教室门口铃声就停止了。老班黑着脸站在门口他硬是给了我一个迟到的罪名并且神气地朝我叫嚣“你继续去踢呀”,当他把这句话重复到第三遍的时候我就扭转了头。那天,我踢了一个下午的球,爽惨了。我周韶锋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悄悄地向老班叫嚣。当然,回去了还得写我文采飞扬的检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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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天楼的栏杆上,望着这个小城半原始的人力三轮以及处处带病的长安汽车,我会想起远在深圳的漂亮的数学老师以及她送我的那些刘墉的书。我也会想起和我飙车的那同学满身的伤疤以及他说的“把每一天都当世界末日来享受”这句话。我还会想起毕业宴会上老班长那憨憨的笑以及酒醉不知归途的样儿。
废话过后我要严肃地说两句。我并没有因为检讨书写得有文采而被特招,也没有因为擅长飙车而进入某某车队,更没有因为不按常理出牌的赢了几局残棋而被招纳。我走的还是一条寻常路通过中考结束我的初中生涯。
跑了一个圈我还是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