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往北吹
安静的时候会有一些矛盾点涌现在心中,然后是长长的时间里的不开心。
明明知道并不是在思考什么,却任由着时间大把大把的在琐思乱想中走掉。
有一点挣扎,有一点纠结,有一点点的苦涩。
当这种状态成了习惯循环,不停的在空灵的世界里漫步考验着是否具备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时,是谁在对我说:“要调整心态”?
调整心态是不是一种变相的顿悟?
用最平和的心姿告诉自己人生中总是有一些事情要经历,不必将每一件事情都想的很清楚,或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当感性与理性交融着时理不清的零乱就放放?
我是个胆小的人,是那种过马路一定要等到绿灯才敢走的人,走的时候还要东张西望的看着周遭会不会有车突然的出现,没有一点安全感。
我不知道我怕什么,常常没有等到绿灯结束就被堵在路中心不敢往前走一步,然后懊恼自己走的太慢,然后继续等到车完全都停下来的时候,再通过。
我挺佩服那些抢赶着红灯的人,也佩服那些迈稳了脚步快速穿过的人,走的那么坚实,那么平稳,那么优雅,看着他们的矫健背影,我就会可怜我的怯行。
一颗不踏实的心常常悬空着,可以想,可以飞,可以远航,却独不能停下来。
停下来了是不是就放下了。
心可以不可以放下来?能不能完全的放下来?放下以后会不会象小皮球似的再弹跳起来?
我不知道。
我绝不算是理性的人,我梳理不清这些情愫,而且会烦,所以常常缄默,用这样或者那样的事将心房压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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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一个纯粹的感性的人,感性的人生活应该丰富多彩,多姿风韵,浪漫满屋的模样,而我却又刻意的小心用最柔静的心思揣量着事端,得出的结论自然是沉闷的。
应该是环境改变心境,由内而外的修缮然后得到短暂的平和,这就是调整心态的过程吧。
我只是路边一朵悄悄兀自开的小花儿,得天地厚爱,雨露眷恋,阳光下自由的成长,有一点小小的骄傲,有一点小小的矫情,从未觉得除了关心的这些以外,其它的还有什么样的重要或者需要有的在乎。
不经意间的双眸对视,毫无设防也没有心理准备,象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没有学会如何的保护自己,还没有学会如何与世人来往,我怯生生的抬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生活赋予我的一切。
“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有时候真的不一定是真的,因为真相往往在这些情景的背后,如同阳光下的阴影,其实,没有明亮光线的时候,也有身影,只是,事实湮没在表面之后。”
大多数人都在为自己进行着软包装,不轻易的相信,不轻易的置换。
我不知道这红尘中是否印应着一种纯如净水的幸福。
三毛曾经说过一句话:“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
我这贫瘠的思维堪承大师的透澈岂不是玷污了大师的才气。
自然是比及不了大师的,那就做大师笔下那只短命的蝴蝶吧。
短暂着,也是精彩的。
只是,我又开始迷茫了,我是谁,谁又是我那片可以攀飞的云端。
我又是谁心底里的一粒尘埃。
于是,日子就是这么清汤寡意的渡过着,今天有雨,明天为晴,然后又是继续轮回......云就云的飘逸,尘就尘的如烟,只要足够的清爽,自然就不会负荷前行。
就这样,我习惯了安静的敲打着更为安静的键盘,就在这样在密雨细布的午后肆意抒写着那个愿意写字的女子的空灵。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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