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枪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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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出生于玩枪世家,因此我也有几次玩枪的经历。不过,枪可不是好玩的,有一次险些致命。
我外公是一个狩猎高手,我的两个舅父因为从小受到熏陶,门里师,都受到外公的真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个比一个枪法更准。我父亲也常和我外公及两个舅父一同外出打猎,虽然他的体力没人能比,但主要是帮助做些辅助性的工作,如“赶仗(把猎物邀到猎手埋伏的地方去)”,背背“战利品”,从来没听他吹嘘过他的枪法,在枪法上他肯定是一个“水货”。但在追赶受伤猎物的时候,有时甚至抢在了猎狗的前面,这一点他常常提及。
我大约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对**有了一种特别的钟爱。有一次,在大舅伯家将**“偷”了回来,因为当时我还小,为了安全,长辈们是不允许我们随便动枪的。趁人不备,我将**拿回家后,对枪中是否装了弹药还有怀疑,我和哥哥一起,检验了一下,自认为没有装弹药。检验的方法是,哥哥搬开枪机弹簧,我在枪口用口吹气,发现能够通气,因此断定只是装了黄药(引火之药),而没有装黑药(推送子弹之药)及子弹。我大失所望,只好把枪还回去。
在我拿着枪,走到屋后面约两百米远的一片杉树林附近时,搬开扳机,学着大人的样子,对着一群飞翔的麻雀扣动了扳机,只听“呯”的一声巨响,三只麻雀应声落地(**一次装数十粒小铁珠)。我的右脸被枪的反冲力弄的一片青紫。天啊,“上帝”保佑,要是我在口吹枪口的时候,扳机滑下,我将迅即与这个世界“拜拜”,甚至后悔的话也不会说一句,再见的手也不会举起。这件事至今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
有了这次经历之后,我后来很少动**,虽然我也曾经随外公、舅父等外出打过猎,和父亲一样,也只是做一些辅助性的工作,也算作子承父业吧。
后来,我曾经参加过一次民兵集训。那是一次全镇民兵排长实弹射击训练,因为我对**情有独钟,训练起来特别刻苦,比同村的排长们付出的更多,在实弹射击中,我虽然三枪只打了7环、8环、9环,但在我们村的七个排长中,我的成绩是最好的。
还有一次玩手枪的经历,不过玩的是一把“五·四”式手枪,这种枪比较大,显得比较笨重。出于安全的考虑,我玩的只是一把空枪。是我们组里一位在外地农场当官的老军人,回来探亲的时候,禁不住我的软磨硬缠,说尽了好话,他大概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才把子弹退完以后,把空枪给我玩了约两分钟,而且是在他的指导与监视下,我是爱不释手,在他的催促下恋恋不舍的还给了他。
这就是我的几次玩枪的经历。枪好玩,但若稍有疏忽便有生命危险,青少年还是远离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