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掏耳朵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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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都是爸爸和姐姐给我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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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在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和爸爸拿着凳子到阳台上,爸爸先坐下,然后我很听话的把头趴在他的腿上,他就拿着耳挖子或耳镊子开动了。我的耳朵掏得很不勤,所以爸爸每次总有很多战利品,而且总收集和展示给家人看。掏耳朵的时候,我很享受的地闭着眼,像是在按摩,聆听鸟儿们的歌唱,听着妈妈织毛衣的声音,以及客厅的大钟滴答滴答的响,还有太阳公公的恩赐,全身暖洋洋的。
长大些的时候,便由姐姐给我掏耳朵。姐姐现在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过年也是。前几天才好不容易请假回来了,一闲下就嚷着要给我掏耳朵,说是肯定已经快溢出来了。我“不情愿地”被她抓住,去掏耳朵。
太阳公公很高兴,我也很温暖,大地已经活跃起来,麻雀仍在开讨论会,那只不听话的狗在朝兔子乱叫,兔子则故作深沉的嚼叶子。姐姐在专注地清理“隧道”,一有战利品便向我展示,一边问我到底有几个月没掏过耳朵了,我说: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她便说:下次回来时我再给你掏,我快成了你的专职耳朵清洁工了,我说那敢情好,不过是没薪水的。可几天快乐的日子过去了,姐姐又走了。
我愿意一直等,等下一次那幸福来临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