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依赖”二字
看到“依赖”二字,我马上想的就是蜗牛,为什么?因为它是软体动物。依附,植生。也许是新社会喧嚣太多,人们的独立观念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原始的语言又开始回归。
依赖所具有的依附性,说明了自由权和主动权的不同程度的重要性。也即是说,人类的这种脆弱是无法逃避的。和妖精一样,对某种东西紧紧缠身,深入对方的骨髓里,把自己寄生,再蔓延。这二字默许了人们牺牲一部分自由或全部的自由和人格尊严来换取另一种生命原体的保护。
有一些行为,总是藤蔓一般的纠缠和延伸,却重复着赋格式的坚持。有一类人,总是在褪去表面的坚强伟大后,诚实而恳切地生活。
有个老人和我说过:“我越老就越觉得自己越无力,遗忘东西和喝水一样简单,所以,不得不依赖以往的记忆,尤其那些是包裹在耀眼里的故事,苍白而靡丽。只有沉寂在过往里,依赖在回忆里,才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存在。”这话,我无法反驳。当跳出年龄的界定,任何思想都有脱位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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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意志,别人无法帮你瓦解。然而搞笑的是,很多人总是把自己置放在一个空旷无人的世界里,让自己呼唤无力,然后就可以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去忧伤,好象全世界人都抛弃了自己,其实,是他们抛弃了全世界,然后,又带着委屈的面具回头,企图寻找一丝丝别人的怜悯和依偎。我觉得这很可耻。何必呢?自欺欺人还不如来大方宣布: Dependence。 依赖以安慰之名。
没有人能从一出生就强悍和小刺猬一样,总有当过菟丝花的历史。2002年我开始流浪,从那时起,那个Brian,那支名叫placebo的华丽摇滚乐队,便代收了我那一崇拜的欲望,一种变相的依赖。再稍大了些,便迷恋文字的墨香味,写文章如痴如狂,大有为其生为其亡之势。
高3的那一年里,在想下笔却又不能提笔时我难过得在床上睡不着,把床铺压得每隔5秒就吱呀一声响,不知道是否有影响到墙洞里某位老鼠先生的睡眠?我那阵势真的是似乎把文字藏到第二天它就会在肚子里烂掉。这是一种挺经典的说法!最后,期末成绩出来了,父亲吼:“如果你当真有本事,就依赖文字过活,以后别吃别喝了。”
我,确实可以不要依赖文字。虽然,现在我依赖的只是我的身体,这就足够了。我不曾矫情,我把我的表现主义收回囊中,用自我替换寄托。我就是自己的一切的一切之上,一切的一切之下,一切的一切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