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的爸爸
爸爸和我是父子,更是“朋友”。那种在“危难时刻”伸出援手、助我成长的“朋友”。上个月,爸爸妈妈和我在新西兰北岛的罗托鲁瓦游玩。
一清早,我就从宾馆跑出来了,因为今天要去有名的陶波湖。陶波湖是一个冰山湖,冰山湖里全是冰吗?要知道现在可是新西兰的夏天!我穿着拖鞋飞奔起来,好像跟前就是美丽的陶波湖……“扑通”一声,你猜怎么了?我摔了一跤,可能是被石头绊了一下,也可能是被陶波女神绊了一下吧。
“痛啊……”我心里大叫,“呀,不好!”血都出来了,白裤子上两滩血迹,裤子上还有青草……我不敢哭、不敢奔、不敢想,爸爸、妈妈会怎么说?今天陶波湖的行程怎么办?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
爸爸妈妈一看,马上把我拉了过来,关切地问:“行健没事吧?”我顽强地点点头:“还行!”
上了车子,全车的人看到我都说:“你瞧这个孩子真顽强啊!”一天的行程结束了,晚上回到酒店,才感觉到腿上的伤口钻心地痛,创可贴粘在了伤口上,“好疼!”我在宾馆的房间里叫了起来。爸爸和妈妈好像也读懂了我的“痛”,再一看我的伤口周围还有白乎乎的东西,“会不会化脓了呢?”爸爸的第一反应是摸摸我的前额,“还好,没发热。”“这样不行,必须带行健去看医生。”可是罗托鲁瓦是旅游胜地,哪里有医院呢?“还是先带行健去酒店大堂咨询一下吧!”妈妈提醒说。“对!”爸爸扶着我,不断给我鼓励……不一会儿来到大堂,要知道用英语说“伤口”、“发炎”、“我很担忧”对爸爸来说不是简单的事,而爸爸竟然表达得那么“流畅”、“自信”,我不知道爸爸是如何手舞足蹈地让酒店接待员听懂,并拿出药来到。那个酒店接待员微笑着递给我一支白色的药管。
到了房间,爸让我先躺下,再拿出了“神水”,并在伤口上滴了几滴,伤口居然一点也不疼,反而有点痒。
第二天一早醒来,爸爸已在察看我的伤口了,“全好了!”爸爸兴奋得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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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我知道,爸爸非但是我的“好友”,更是我前进路上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