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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天性里就有着任性、固执与冲动。所以,即使你已经听过很多次,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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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2月。 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身后的爸爸拉着一个陌生女孩,一言不发地跟着。 “妈妈,那个姐姐是谁啊?”我悄悄打量着身后的陌生女孩,然后抬起头看着妈妈。 片刻沉默后,妈妈终于放松了一直抿着的双唇,张口说道:“她是你姐姐,以后要叫她姐姐。” 姐姐。我在心里默念着,然后回头看着她略带羞涩的笑容,瞬间喜欢上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姐姐。
那一年,我四岁,她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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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春节。 我趴在窗子上,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白色。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我飞快地转身,扑入她的怀抱。 “姐姐,我们去堆雪人吧!”我抬起头。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好啊,不过你要多穿点,否则感冒了怎么办?”说着,她拉着我的手,向屋外走去。我紧紧的捏着她的衣角,心中异常温暖,一点也不在乎身旁的少女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也许是在妈妈与她的一次次争吵中的那些只言片语,也许是听到爱嚼舌根的邻居添油加醋的议论。那些零碎的字眼,就在我的脑海中渐渐组成了一个不可否定的事实。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喜欢她,她也喜欢着我,这就够了。小小的我更加用力的攥紧姐姐的衣服。
那一年,我六岁,她十四岁。
2006年9月。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翻了翻身边已经看了无数遍的小说。真无聊。我光着脚跑到书房,对着正在上网的姐姐说:“到我出去玩。” 姐姐正在打字的手停了下来,她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等一下,一会就好。” 我本应该像往常一样,安静的等待她忙完自己的事。但不知怎地,我天性中的任性、固执与冲动冒了出来。我站在原地,一字一顿地说:“带我出去玩。” 她看着我,皱着眉说:“你等一会不行吗?” 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带我出去玩。”她终于站起身来,看着我说:“听姐姐的话,再等一会就好。” 我的视线避开她,轻轻说道:“你又不是我妈生的,凭什么管我?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甚至不用看她,就能感到她的难过。眼角的余光中,她似乎在颤抖。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手心。 “啪,啪”我听到她的泪水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我努力扬起笑脸,以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她从我身边跑过。 忽然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袭来,我蹲下身子,把头埋进膝间,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会对她说那些话。我知道,她真的被我伤透了,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悲伤。 第二天,她义无反顾的踏上南下的火车,去了那座离家数千里的城市上大学,甚至没给我机会说一声再见。
那年,我十岁,她十八岁。
最近我常做一个梦,梦到2003年的那个夏天,我和她坐在窗台上晒太阳。凉爽的夏风吹起她细碎的头发,遮挡了我的视线,却掩不住她神采飞扬的面庞。恍然间,我看到她不再是2003年的她,而我也已经是2010年的我了。
后来,我不止一次的向她道歉。但只要提到这件事,她就会沉默下来。去年,她的生日那天,我又一次发短信道歉。而她的回复确然我无言以对——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一年,我十四岁,而她,已经二十二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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