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遥远的回音
关于游子的轻声述说,在远离家乡的土地思念已故的亲人,我们只要静静的倾听,来自遥远的回音。
依稀记得,有一首词曲,名之“蝶歌殇曲”
——
翩翩蝴蝶,飘逸少年
行于洫间,邂逅于花间。
迷醉,窥视在林间。
暮然,回首间,嘘唏不已。
圩之妄想也。
——
沉迷于其中半响,想起爷爷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回味许久,不觉间已凄凉一片,这是村子里广为流传的故事,称之“笼中蝶”。
不知为什么,一想起这个故事就潸然泪下,也许是因为去世的爷爷,也许是因为故事的凄美。
听到这个故事的那天,天色微暗,尚已入秋,微凉略冷。
我拉了拉身上的衣襟,欲将手裹于衣袖之中。依挨着爷爷,看着那双苍老的手缓缓地拉着二胡。
我抬起头看着爷爷,问:“爷爷,后来呢?”
爷爷并没有回答,而是将手放在我的头上,让人心安的温暖。
“孩子啊,我希望啊能看到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爷爷慈爱的说着,微有乏力,脸上写满了沧桑,两鬓早已如霜斑白。
爷爷,真的老了。张口欲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化为泪水流下来。
“傻孩子”
滴水在屋内产生回声,我不再说话,不愿打破这份安详。
爷爷拉着简朴的二胡,轻轻的开口——
金雕银镶笼困翩翩蝶梦
花落蝶亡金笼尤在
只是媚蝶从此不曾来
空空蝶笼梦空一场
悲尤喜在归于其梦兮
唱曰——
曾想绕指彩蝶夭矫美艳
妄想雕金奢华留得永欣赏
半响梦雕笼困彩蝶亡
酒醒似真非真亦假非假
隐听到蝶歌离殇不能伴君君保重
恍然回想花丛林间姽婳女子娇羞一笑脸狭微乏红晕轻声说道“小女子叫蝶歌”气如呵兰
不禁走过去却不见其踪影,只见花间窥视的彩蝶
恍曰笼中蝶女子蝶歌也花落蝶亡蝶歌离殇……
叹曰年少轻狂时已不再轻狂只是再也无法回到当初。
——
曲终余音绕梁,宛如理不清的失落。
滴水回声,在屋内回荡,犹如剪不断的忧伤。
那一天我哭了,为了蝶歌的亡。
这一次,我又哭了,为了爷爷的故。
那是游子的思念,亲人的思念。
可是芳草却无边,相隔太远。
紫陌语;即使愿为困于金笼,享受永恒的呵护,却逃不过生死轮回,此生如朝露比叹息还短暂,
想用金笼困住美好,留取永恒,殊不知,困住的只是虚无妄想。该失去的总会失去,留不下来,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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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想老人为什么用如此晦暗难懂的语言说出来,也许,详细的已不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