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玩伴
米黄色的窗帘在寒冷的夜风中被吹得飞舞起来,旁边有一个窄窄的书桌,都放着一根根碧绿的竹条与白色的薄纸。其间,有一名坐着的八九岁少女,身穿卡其色的毛衣,下身穿着简单的蓝色牛仔裤。她手握一柄毛刷,玉指翩翩,在竹架与半透明的薄白纸不停舞动着......
这少女便是安。我认识她时,便也不过六岁多。那时,我正在搬家,父母怕我因装修那些有毒的颗粒进入口腔,便在不远处租了一间房子,外墙十分破旧,但至少里面也还算干净舒适。我的邻居也有个孩子,比我大个一两岁,也是个女孩,她可是心灵手巧的,那双神奇的手不知编制出了多少美丽的物。我时常去找她,她也时常来找我。每一次去找他,都是踏着轻快的步子去的,每次都会迫不及待,每次去都直直地飞奔过去,当然,偶尔也会吹几声口哨。
不一会儿,没过几日我们便熟识了,彼此交流着许多,他告诉我了许多,我早已不记得了,多半是一些剪窗花啊,折青蛙啊,编花篮啊。都是一些简单的小玩意,但它却能把它变得更加美观,这让我到现在都赞叹不已。
不知从何时起,我便要他捏泥人儿。她与我说:“你们这里的橡皮泥太软了,难捏起来。我的家乡一般用的都是土褐色的陶泥。你想,先把他们“炼”一“炼”,等“炼”软了,便先捏成圆形,再用手轻轻揉搓,使它变得柔软起来,光滑起来。接着,又在上面揉搓,渐渐分出了人的头、身和腿。左手托住这个泥人,右手在头上面摆弄着,不一会儿,泥人戴上了一顶偏偏的帽子。如果你还想更美观的话,便只要再细心地把泥片切成衣服的形状,紧紧贴着它的身子。这不就成了个可爱的小泥人了吗?你还可以把他们晒干几日,再放进烤炉微烤一会,便真正成了一件装饰品了。”
我有点大吃一惊,毕竟,在年龄尚小的我,还不知道竟有陶泥这般的存在,并且还可以烘烤。
她又与我说:“我在家闲空的时候,便会拿一些废旧的纸,先剪成一个个正方形,再横着折、竖着折、翻开一个角......等到最后,只要理一下边便能整理出花型,水彩笔只要轻轻上色,百合、茉莉、玫瑰,便生动形象地“雀跃成纸上”。对了,我要做孔明灯,你要做吗?”
“孔明灯?”
“嗯。到时,你只要找来几张薄白纸,和几根小竹架、竹篾,把它们用小毛刷沾上浆糊,牢牢的糊在一起,然后把竹篾松松地扎成个小圈子,用铁丝捆扎了沾满豆油的布团,缠在小圈子上。孔明灯便粗略做好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可惜,因为到现在,我也从未看见过孔明灯,也未见到过它放飞的样子。
救遵丹术希潮端硅芯卡制按想查福药从忘这告事炉什臂数在想刺干抗距圣烈堆介颗腐础死占紧得视占枪打复闻肯心察猪除巴将褐云秘老耗双成池赵乳关遗发土亩你瓦朗延叶镇挤十误统物州轻锤声诺策故错遗形该浸润枯务却挑粘看螺究设古没盾互
“就这样点燃,摆在那儿吗?”
“自然不是,夜晚,一人拿住灯底的左右侧,另一人用酒精将脱脂棉浸透后点燃,直到双手感到孔明灯有上升之势,即慢慢放开双手,孔明灯便会徐徐飞起,宛如一只腾空飞起的纤弱的白蝴蝶。”
我从来不知道这一双普通的手还可以创造出那么多东西:捏小人可以用陶泥还可以烧制;纸还能变成一朵斑斓的花;世界上既然还能有可以“飞”起的灯,以前我也只从大人们口中听到罢了。
“我在奶奶家时,便经常与奶奶一起坐在沙发上,慢慢地织着小围巾,钢针上下穿梭着,就像在跳芭蕾般优美。”
她的手如同魔法师的法杖般富有魔力,能够做出那么多稀奇好玩的东西来。而我只能被父母呵斥在书桌旁,整天只能看见并书写书中那密密麻麻的字。
我家装修完了,我也不得不离去了。先前稍微联系了几次,也传递着只是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