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理想”的人
昏黄的灯光惨白了我许久未使面部肌肉松弛的脸。几只为了追求光明的飞蛾绕着我的头公转。这种情况下突然想到这个题目,我自己都奇怪。
猛然发现我云游曾经也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并且还算是一个有远大志向的人,也曾一口唾沫一颗钉地拍胸脯说:“我长大要当个什么什么家。”想想在此时我这个被现实主义包围严实的人的脑里,要使脑细胞容忍这个理想主义成分是不太可能了。
自然,我的第一志向和大家都一样,那就是当科学家,而且总要加个“为祖国做贡献”来做定语。像牛顿、爱迪生他们的名字,我记得比记亲戚朋友的名字还快。
当然,当时的思想自然是很单纯的,总以为戴上个黑色厨师帽就是博士;拿着试管摇几下就是科学家。如果这样也行,那给自由女神戴上一副眼镜,以她手中书的数量,我一定会对她的“博士”身份坚信不移。
我这个中国的13亿分之一,那时好像总认为鹤立鸡群只是在众人中间踮踮脚的事,总是抱着和初生牛犊一样的心理,再加上亲朋长辈们每次如同饭前必洗手一样,见我必说几句“夸奖”的话,让我坚信我一定能成为科学家。
当时也没什么名利观念,没想过当了科学家能买什么别墅,能开什么宝马,只是因为在大人们的言语中了解到科学家这个职业,知道当了科学家是很光荣的事,就对这职业有了兴趣。若是我再突然对政治来了点兴趣,我一定也会像某某一样指着某某说“吾必将取而代之”。
等到大了点,懂得世界上并非只有“科学家”这一个职业,我终于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理想——当个画家。
仅仅是觉得画画很愉快而已,于是初次体会到兴趣快乐的我开始终日沉迷于握笔勾描中。我不挑“食”,素描、国画、水粉、油画、版画、只要带个“画”字儿的,不用说,照单全收。就好似“万金油”,百病可用,但都别想治完全,我的画也是,什么笔都会用,但都“生不了花”。
就在这样学画的四年里,我一心向着那个背着墨黑色画夹,穿着黑色风衣的游走画家的形象努力。想着某天我可以在海边画彩霞,在草原上画牧马,画我爱的山,画我恋的水,走到某地遇见佳人,还可以将其面容留于纸上,也就不用像志摩大哥一样无奈地“沙扬拉娜”了。
到了初中,我那点“万金油”的水准终究是要被正规处方药比下去的。初中的高手太多了,我自然是没有班门弄斧的道理,于是干脆就把学画的那段时光选择性忘掉了。
就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又突然有了当作家的理想:舞舞文,弄弄墨,用一张白纸和一支笔书写自己的心情和生活。最好是没有什么编辑出版社催稿的那种,何必要让自己的文章被他人约束呢?
到现在,在重点高中的诱惑下我总归是把理想现实化了。在一堆莘莘学子中间下定一个最近的理想——上一所理想的高中。
或许真实的理想不如梦中的幻想。
看来我云游的确是一个有“理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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