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妖娆的西湖
雷峰夕照,树影斑驳,伸手去触摸那古老的塔影,在这西湖六月。姐姐,当初你爱得忘我时,可曾想到这雷峰塔竟成你的归宿。
一切真的如曾经你所说,我的道行太浅,我的道行的确太浅,我被一个捕蛇人抓到。或许我命不该绝,一个白衣素裙女子救了我。从我被救下的那一刻起,我决定此生相随,不离不弃。
西子湖依旧美丽妖娆,可湖边却从此多了两名游湖的女子,一名白衣素裙,一名身着青衣,如影相随。我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的过下去,直到我们在断桥之上,遇到的那个撑着油纸伞的谦恭有礼的公子。
你轻道:“公子贵姓?”
“小生许仙。”
你们执手漫步在杨柳如堆的长堤路。你做了凡人的新妇,你为他放弃千年道行,你为他挑灯缝衣。
姐姐,这么做,你可值得?这情字,你可信得?
你莞尔一笑,说我的道行太浅。是啊,五百年的修行为只能让我退去蛇身,化为人形,然而这一切对我已经足够。在兴起时,会化作人身去享受人间的欢愉,倦时便卧在西湖温暖的湖泥上休憩,自由自在,有何不可?又或者青天而上,纵横四海,又怎么比不上这的平凡夫妻。
许仙有医者之心,医术小成,你帮他开药铺,悬壶济世。我不屑于上门求诊的人类,他们胆小懦弱畏惧死亡,可你却不惜耗费功力去救他们,你说人之生命即使一时也该倍加珍惜。你看着正在为人诊脉的许仙,笑得温柔。
六月的西湖骄阳似火,为了躲避酷热我入了深山,回来后却发现你误饮雄黄酒,现出了原形,吓死了许仙。你说要去盗取灵芝仙草求许仙还阳。我苦苦哀求,算了吧,姐姐。你望着许仙,纤手抚上他冰冷的脸:青儿,姐姐怎么忍心见他独赴黄泉。你将灵芝温柔地喂许仙喝下,拥着他渐渐回温的身子。你施法,消去了那段记忆,姐姐,你这又是何苦。
许仙还阳,我以为你的苦难会就此结束,我以为你与许仙会共偕白首享尽天年,然而或许从你与他相遇的那一起,便注定了它悲剧的结局。
许仙被法海囚禁于金山寺内,你盛怒之下水漫金山。无数生灵涂炭,尸横遍野。姐姐,你的爱是否太过执着,这让爱变成了一种灾难。你说过生命一时也该倍加珍惜,你可知道你的愤怒有多少人失去了生命。望着你被怒火染红的双眸,你也不再是记忆中那位白衣素裙的温婉女子。夜风习习,你倚着窗痴望,眼中退去了愤怒,再次温婉如水。你说,青儿,我可是错了。我望向无边的夜,不语。
你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俯身下拜。青儿,请再帮我一个忙,你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你终究还是没能逃过那一劫。除非雷峰塔倒,西湖水干,否则你再难见天日。我抱着孩子立于湖畔,想起你那日的嘱托,青儿,水漫金山导致生灵涂炭,我在劫难逃,但我已死而无憾,只求你能照顾孩儿,保他一生平安。你说,你不恨法海,不悔许仙,只怪自己做错了事,害人性命。
西湖的一切如同往昔,笼罩着西湖的淡淡水气,仿佛你当日滑落的泪滴,传说已渐渐远离。世人说你为爱痴傻,为情着迷,又或是唾弃你水漫金山的辣手无情。可是谁又知你心底的情深和自责。姐姐啊,我已完成你的嘱托,你不必再为爱而泪眼凄迷。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我却看着你一步步越陷越深,你可懂我的伤悲。
这西湖的微雨,不知是我的泪,还是世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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