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累了
“越长大越孤单,
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
。”
——题记
一
直到现在我也不能明白她对我说的话。虽然当时我只是一个小孩子,但她的话却很不可思议地震撼了我的内心。
她说,“总觉得会失去些什么,最终会失去的一无所有。”
那时我还只是个幼儿园的孩子,一个孩子,怎么会确切地懂得什么是失去,什么是一无所有。但我却不明地诧异,呆呆地站了很久。想说点什么,但又不能完整的表达。渐渐地便在心里隐去了,只有那句话还记忆犹新。
二
之后我上了小学,那年,六年级。
我依旧不能理解她说的话,即使理解了,也只是很肤浅的理解。
那年,我们比以往更疯狂,疯狂得无可救药。而且,还不停地和老师闹矛盾。
上课时会很放肆地趴在课桌上睡觉,老师提问时会懒得回答,下课会大声地聊天,目中无人地追逐打闹,出版报时回磨磨蹭蹭,作业,也有时会不写。甚至还全班打群架。
回家后,吃过饭便会和同学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
心里,有点烦,有点不爽。
若有所失,但,还是不明白。
三
毕业了,度过了一个哪也没去,什么也没做的假期后,上了初中。一所,很小的初中。
在初中也有朋友,形形色色。但是,除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没有一刻想和他们在一起。
跟他们在一起,很热闹,却更孤单。我的手,脚,身体,甚至连发梢都无时无刻地感受着寂寞的疼痛,在这样上千人的学校,一个上亿人的国家,能和我真正谈心,真正成为朋友的人,却少得那么可怜。
初一,作业比以往多,以后还会更多,但还是会空虚。当我空虚时 ,就会拼命地做作业,做到头晕手麻。每次停下的一瞬间,会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很茫然。
渐渐,对于未来的茫然,有些害怕了。
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父母的隔阂越来越大,交谈越来越少,距离,也自然被这样拉得越来越长。
回到家,除了吃饭和必要的时候,我几乎不出房间。整个家里,都因为隔阂和距离而变得冷清,从头到脚都被寒风吹刺到骨头里去,怎么也感觉不到温暖。
有时候会写写字,看看书,这样过一整天;如果真的不能很好的消磨时间,我就会到刚修好不久还没通车的路上,很慢很慢地走,走到天黑,然后回家,上网一直到深夜。再或者,就睡觉,从早上睡到晚上,再从晚上睡到早上。
日子在发霉。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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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会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容身之所。
世界,人那么多,少我一个又怎么样;中国,13亿人口,我连零头都不算;家,必须有我,但,依然很冷。
对于世界的消极念头,如同毒素一般日积月累地压在我身上,好累,本该飞翔的翅膀,也好重。我抬头仰望,天空,那么大,有那么模糊,我,好孤独。
突然觉得,现实和梦是平行的,不会相交。现实,那么残忍地折断了我的翅膀。而我却无能为力。
六
现在,我还是没能明白。不过,好像有点累了。不能飞翔,行走艰难。嗯,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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