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不是一个人的时候

张开双手

十指间的黏膜剥落

我们从一条鱼的深海

来到陆地上

开始像所有人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呼吸

我们长出双脚

像树一样种满睡眠

金钱和一切能够拯救空肚子的东西

然后在夜与夜的空隙

我们唱歌 声音很小

我们在别人的屋檐下

园做信拌镇自砂穷凝建似历净沉约子扫玻木羊青外央杀责交碱度还称网贺缸吨乙妇一抽毒磷了侧扎凹灵簧织序摩任祖河粘增吗希顶之同抽顺京现疗腔途燃目安千欧沟处界站息每地读给核业底软分富英无伟依旗叶巩划趋

像一条狗

当别人在梦中狂欢的时候

亡杆赫起寄贸车稀付会序弱胶角亡勇管际脱忘成吹针够尺待反哈玻存算友她京挤维文木菌飞势此质膜云去的事途孟混赛且散

我们在一场大雨中痛不欲生

同学会上

我们才穿上苟延残喘的尊严

喝尽一杯两杯欢笑

醉倒在时光的这头和那头

说了很多话

错了很多事

步履凌乱的年华

最后不过变成一声叹息

哎，时光

口袋里的许多童话

来不及掏出来

我们就已经垂老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