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日历
实际上日历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是相当陌生的,其原因有两点:一是因为我不大使用日历,大多数是看月历;另一点是因为在365天中我能看到它的次数不到三次,没有整体印象。所以,日历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朦胧又模糊的存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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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当时是第几次回到老家了,当时是在暑假。这间摇摇欲坠的二层老屋,给人感觉比以前更破旧了。在那仿佛一碰就垮的砖泥混合墙上,挂着一本陈旧又小巧的日历。日历中尽是一些红红绿绿的薄纸片,而且上面还写着如同外语般的术语,什么大小暑啦,白露啊,霜降什么的。在当天的那页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油渍,想必那一定是刚炒完菜的奶奶亲手撕的吧!日历的封面是用喜庆时用的大红色,但在灰尘的覆盖下已经看不到它的艳丽。不但看不出来,还在合上时沾了我一手灰尘!
每过去一天就会撕掉一页,这也是我最无法理解的一点,为什么一定要撕去呢?把它翻到后面去不行吗?
过年的前夕,我又一次住进这间老屋。那本满是灰的日历上只剩下一张了,孤零零的一张。它单薄得可怜,就像一位身着单衣的、瘦小的老头儿!当天晚上,亲戚朋友们都挤在这间老屋李,人声鼎沸。我真有点担心这间老屋会被他们挤垮。大家该干啥干啥,“忙”得不亦乐呼。奶奶缓步走向日历用那满是皱纹的手撕去了最后一页日历。那一刻,不知从何处响起一阵欢呼使老屋内再次沸腾了。我看了看奶奶的脸,不知道是愁容还是笑容,嘴中还不停地用“古老”的方言念叨着一些奇怪的话语,就像“主啊”“感谢”“十字架”一类的。的确,若要忧愁,她或许是在为所剩无几的日子担忧,如果是快乐,那应该是在为她的子孙成长(例如我)而感到欣慰吧!但大过年的,她应当是在笑吧——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日历像写实一样,在记录着我们的每一天,它就是本空白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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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是日记,所以它会不分好坏地记录下我们的回忆。这一次,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又见到它——那天的日历,奶奶没有把它撕掉,而是把它翻了过去。爷爷已有八十来岁,父亲也有了一番事业,他应该也没有什么好担忧了,这应该算是寿终正寝了吧?此后,因为怕奶奶太伤心和孤单,就让她跟我们进城里去了,在收拾行李时,我把那本用湿布擦了两回的日历也拿了过来,放在奶奶的行李中。那页日历没有撕掉,我大概能明白——或许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纪念爷爷和她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的岁月,在奶奶的心里,爷爷应该是长相依,长相伴的人吧!
至于最近,我并没有看到过一本“像样”的日历,所以它又变得十分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