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喝苦菜汤
曾有句话“白菜为蔬之王”。但是,在云南“蔬菜之王”恐怕就另有其主了,那就是“苦菜”。青菜在云南另有一名——苦菜,外地人觉得奇怪,因此“青菜叫苦菜”也算是“云南十八怪”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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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中,我家餐桌上几乎顿顿都会有一碗绿绿的、清清爽爽的苦菜汤。苦菜汤的制作非常简单:将新鲜的苦菜洗干净,简单切几刀,放入清水中,等煮开后两三分钟就可以出锅了。这时,苦菜汤犹如一碗碧玉。菜叶呈深绿色;菜杆呈翠绿色;汤淡绿淡绿的,清澈透明。随着热气缓缓上升,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它不像香菜那么浓烈,鼻子凑近热气吸一口,那甘苦的菜香味令人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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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油没盐的苦菜汤端上饭桌怎么吃呢?在云南,通常会将它作为饭后汤点。吃完饭后喝点苦菜汤,吃点苦菜,整个口腔像被清洗过似的,清清爽爽,将油腻的感觉一扫而光。
记得小时候,在我吃完饭时,妈妈总是给我碗里盛一碗苦菜汤,让我吃掉。当时的感觉是“好苦啊!”,说真的我真不想吃。可是妈妈一再劝说,我只有硬着头皮吃,边吃还边跟妈妈讨价还价:“妈妈,就喝汤,不吃菜,好不好?”妈妈就会对我说一大堆吃苦菜的好处,“苦菜是清凉的,常吃苦菜,不容易感冒,对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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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却喜欢上吃苦菜汤。偶尔,妈妈没买到新鲜苦菜。没有苦菜汤的那顿,我还会觉得奇怪呢。现在,我对吃苦菜汤已经到很依恋的程度了。苦菜汤虽然有一点点淡淡的苦味,但是它那甘苦的菜香味让我欲罢而不能。苦菜杆嚼在嘴里,发出“咵嚓、咵嚓”的声音,脆脆的。越嚼越能感受到浓浓的菜香味,这种菜香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异味。有时我也会变着花样吃,蘸水吃。蘸水的种类也是多种多样,有麻辣的、有香辣的、有酸辣的……随着蘸水的不同,苦菜吃起来也是各有千秋。这些花式吃法完全可以不用等吃完饭。一开饭,蘸水苦菜就着饭,菜香味、辣椒味、花椒味和饭香味一起冲击着味蕾。顿时口水涌了出来,像是给运转的机器加入了润滑剂一样,很快一碗饭就见底了。
初次吃苦菜汤这道云南菜,你会觉得很苦,甚至难以下咽。再次吃苦菜汤,你一定会尝出它那纯纯的菜香。尤其是在吃了大鱼大肉后,你更能感受到苦菜汤的淳朴和美味。
苦菜汤虽然平凡,但是它像有魔力一样,让吃过它的人记住它,爱上它。“苦菜汤”不愧为云南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