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是唯一的标帜
堤岸的锣鼓喧闹地褪去
浑浊凶恶的长江水
在冬天…
你晓得:我不该懒惰不去看你
但我不能
在温度确切的回暖掉落,一切一切
扰乱了我
每一棵草,每一粒露水
甚至霜降后窗前树木的气息
倾巢而出,把312宿舍的铜墙铁壁
变得寒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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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的人窝在被褥里
他的担心写在他的躯体动作
如今,在此,我的肢体都不再肯认
灵魂的支配地位
窄窄的木板床,近乎窗纱的覆盖物
夏天在门檐里聒噪的蛐蛐
从烤炉里延伸而来的红彤彤
鲜艳一如炽热的晚霞
我追寻着
颜色是唯一的标帜
我想去看你,获得
救赎的那温度
但冬天却已确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