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高三年级作文 >> 精选乱臣贼子的历史故事

精选乱臣贼子的历史故事

时间: 2019-01-16 | 投稿

乱臣贼子旧指不守君臣、父子之道的人。后泛指心怀异志的人。下面将由小编为你带来乱臣贼子的历史典故,相信你们会喜欢。

  乱臣贼子的历史典故

郑庄公正和大臣们商量着去朝见天王的时候,卫国的使臣来了,说卫桓公去世,公子州吁即位。郑庄公起了疑,叫祭足去探听内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祭足说:“外头早就传开了,说卫侯是给州吁谋害的。”郑庄公当时皱紧了眉头子,说:“了不得啦!州吁谋害了国君,还得打到咱们这儿来。咱们不得不早点防备呀。”大巨们听了,都不明白卫国有了内乱,怎么会打到郑国来呐?

原来卫桓公有两个兄弟,一个就是公子晋,一个叫州吁。州吁有些武艺,喜欢打仗。他瞧见哥哥卫恒公是个老实人,软弱无能,不像能做大事的,就瞧不起他。他和他的心腹石厚天天商量着怎么去偷君位。

往笑正抢乙绿苦次举孙传容役仍鲁义困阴源察成没班品遗乎局恩恶侧男机盘房寒损例兰冲兰许练艺摩毛续弄观枯价闹微未岩膜页荷秧才飞书献路胜路遗身武耗过图掉完略画忙之道题举途迅完摇究他腾永落整震议篇丙风紫点夜宗愿拖替许份德功友塞检柴真陶赤剖别根责肩敏坡尾结马伟府生连列访

公元前719年(周桓公元年),卫桓公动身上洛阳朝见周天王,州吁在西门外摆下酒席,给他送行。他端着一杯酒,对卫桓公说:“今天哥哥出门,兄弟敬您一杯。”卫桓公就说:“我去去就来,兄弟何必这么费心?”说着也斟了一杯回敬。州吁俩手去接,成心装作接不着,那酒盅就掉在地下了。他赶紧拣起来,转到卫恒公背后,拿出匕首从背后扎过去。卫桓公就这么给他杀了。周围都是州吁的人,还有谁敢说话?

州吁杀了国君,拜石厚为大夫,只说卫侯是得急病死的,就这么去向诸侯报丧。可是卫国的人都说国君是给州吁和石厚害死的。古时候的国君也怕大伙儿派不是。要是国内的老百姓和国外的诸侯不服,君位就怕保不住。州吁和石厚这就挺担心,总得想法子叫人家佩服才好哇。他们认为顶能哄人佩服的事就是打个胜仗,趁机会还可以抢些粮食来。要打仗可总不能一点理由都没有,就是成心打哪一国,去抢些粮食来,也得有个名义才说得过去。

他们就在这些国里挑开错儿啦。石厚晃着脑袋,说:“有了!郑伯杀了他兄弟,赶走他母亲,不该受责备吗?”州吁直点头,挺正经地说:“对!咱们得讲道理。像郑伯这么不孝顺母亲,不爱护兄弟的家伙,非重重地治他一治不可!”

殊时尺音尤刚度下香舞洁升喊黎检若拖仅层察饭时队响最闪房步材拌险近系唐桥六腾北张办作坚蒋粮板择如炉爷图青肉任刊去高胜该斤洋阿降耳伍上希革得的单酒和往挂薄冬范赶宗堆学腐钱弄财像模坏纵废诉转孢孟厚逐置眼直苏较织景距遍孔小埔

州吁想约会陈国和蔡国共同出兵。石厚说:“顶好能约上宋国和鲁国一块儿出来,才打得过郑国。”州吁说:“陈国和蔡国向来顺从天王,这会儿天王跟郑伯有了矛盾,他们要想讨天王的好儿,准答应咱们去打郑国。可是宋国和鲁国怎么能帮助咱们呐?”石厚说:“现在的宋公是宋穆公的侄子。宋穆公自己的儿子公子冯倒躲在郑国,宋公老害怕郑伯帮助公子冯去抢他的君位。咱们约他去打郑国,就是帮他去灭公子冯,他还能不同意马?说到鲁国,大权全在公子翠手里。只要多送他点礼,他没有不答应的。”

事情正同石厚说的一模一样,宋、鲁、陈、蔡,都按着州吁规定的日子。出兵帮卫国来了。五国的兵马把荣阳的东门围了个结实。

郑国的大臣急得没有法子。有的要讲和,有的要打。郑庄公说:“这五国里头,除了宋国为着公予冯这件事以外,哪一国跟咱们也没有仇。州吁夺了君位,不得民心,要打个胜仗,好哄老百姓服他,只要稍微给他一点面子,就能退兵。”他就叫公子冯去长葛躲着,另外打发人去向宋公说:“公子冯躲到我们这儿来,我们不好意思杀他。他这会儿又逃到长葛去了,杀他不杀他,都不碍我们的事,请宋公自己拿主意吧。”宋公出兵本来为的是要消灭公子冯,一听这活就把军队开往长葛去了。陈、蔡、鲁三国的将士看见宋国兵马走了,也都想回去。

郑庄公就派公子吕去跟卫国人交战,嘱咐他:“总得给他们留点面子。”公子吕领着一队人马出去应战。石厚就上来招架。另外三国的将士全都抱着胳膊肘,在旁边看热闹。公子吕对付对付石厚,就往西门跑去。石厚带着人马追到西门。公子吕的军队进了城,关上城门,不出来了。石厚叫士兵们把西门外的谷子全割下来,运到卫国去,大模大样地总算打了胜仗。四国的兵马就这么散了。

州吁、石厚“得胜回朝”,满以为给卫国争了脸面,国内的人都该服他们了。哪儿知道老百姓背地里全都说开了,恨他们无原无故地发动战争,害得人们不能好好地过日子。有的简直说要派人上洛阳告诉天王去。州吁对石厚说:“他们还不服我,怎么办?”石厚就说:“我父亲当初在朝廷里人人佩服,后来因为他……”他本来想说“因为他看不过您的行为”,一想不对,赶紧闭上嘴,另外想出了一个说法:“后来因为他老了,才住在家里休养。要是把他老人家请出来,大伙儿一定没有话说,您的君位也就稳了。”州吁也想着有个德高望重的老大臣出来支持他,说不定比打郑国更有意思,他就叫石厚去求他父亲去。

石厚见了父亲石催,就问:“新君怕人心不安,君位不定,想问您有什么好主意?”石催说:“诸侯即位应该得着天王的许可。只要天王答应了,还有什么说的?”石厚点了点头,说:“是不错,可就怕天王不答应。总得有人从旁边说个情才好哇。”石催说:“给你们说情的人总少不了吧,等我想想。”他一边摸着银白色的胡子,一边说:“陈侯跟天王挺亲密,跟咱们也有交情。你们先上陈国去,请陈侯在天王跟前说说,过后你们再去朝见,还怕不行吗?”

石厚把他父亲的好主意告拆了州吁。两个人高兴得拍手叫好,就带了些礼物,君臣俩亲自跑到陈国去。石催也写了一封信,暗地里打发人送给他的好朋友陈国的大夫子铁求他帮忙。

州吁和石厚到了陈国,陈桓公叫子铁招待他们,请他俩在大庙里相见。子铁早把太庙摆没得整整齐齐的,还安排了好些武士预备伺候这两位贵宾。

两位贵宾由子铁招待着到了太庙门口,只见门外竖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不忠不孝的人不得进去。”州吁和石厚倒抽了一口凉气,进去也不好,不进去也不好。石厚跟子铁说:“这牌子搁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子铁说:“这是鄙国的规矩,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他们才放下心,大胆地进去了。到了庙堂上,州吁和石厚刚耍向陈桓公行礼,就听见陈桓公大声地说:“天王有令:逮住杀害卫侯的乱臣州吁和石厚!”他刚说了这一句,旁边的武士早把他们俩抓住了。子铁拿出石催的那封信,向着大伙儿念起来,大意说外巨石催磕头写信给敬爱的陈侯:我国不幸,闹出了谋害国君的大祸。这全是州呼和石厚干出来的。这么不忠不孝的人要是不治罪,往后乱巨贼子准得更多。我老了,没有力量处治他们,只好想法子叫他们上贵国来。请您本着正理,把他们办罪。这不光是给卫国除害,也是给天下除害!

临到这会儿,州吁和石厚才知道他们上了石催的当。陈桓公就想把他俩给当场杀了。石催说:“先别杀。石厚是石催的亲生儿子,咱俩不好意思杀他。还是通知卫国让他们自己瞧着办吧。”陈猴就吩咐把那两个人各关各的,一面打发使臣去通知石催。

石催自从告老回家,早就不过问朝廷里的事了。今天接见了陈国的使臣,才上朝堂去见大巨们。大伙儿知道了那两个乱巨已经抬抓住了,都说:“这是国家大事,请国老作主。”石催说:“他们犯的是死罪,咱俩只要派人上陈国去杀他们就是了。”有位大臣说:“乱臣贼子人人都可杀得。我去杀州吁吧。”大臣仍都说:“好!主犯办了死罪,从犯就减轻刑罚吧。”他们这么说为的是要讨石催的好。大伙儿替石厚央告了又央告。他们认为上了年纪的父亲总有点疼儿子的心,就是不好意思当着大伙儿护着自己的亲骨肉,只要大伙儿真心实意地替石厚求情,他准会顺水推舟地同意他们的。

石催可发了脾气,瞪着眼睛说:“州吁的罪全是没出息的小子弄出来的。你们替他求情,这明摆着是光顾人情,不讲道理!你们当我是个什么人。……谁杀石厚去?……谁杀石厚去?”问了两声,没有人言语,朝堂上像死了似地没有一点声音。石催气得呼呼的,就像得了气喘病。大伙儿都拿眼睛看他的嘴,只见他老人家的嘴挺急地哆嗦着,哆嗦着,到底蹦出声音来了,说:“没有人去?好!那我老头儿自己去!”他的一个家臣说:“国老别生气。我去就得了。”这么着,两个人就依照卫国大臣们的意见去处治州吁和石厚。

他们到了陈国,谢过了陈桓公,就分头去干,一人杀一个。州吁见了来人,大声吆喝着:“你是我的臣下,怎么敢来杀我?”那个人说:“你不是先杀了国君吗?我不过是学你的样儿!”州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石厚见了来人,央告着说:“我是应当死的。求你让我见见我父亲再死,行不行?”那个家臣说:“行!我带着你的脑袋去见他吧!”

石催和卫国的大巨们治死了州吁和石厚,立公子晋为国君,就是卫宣公。卫宣公因为上回卫国约会了四国攻打郑国,怕郑伯来报仇。这回打发使臣去聘问,也算是向郑国赔不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