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季
高中生活的开始,我猛然发现,自己曾经那样渴盼的十五岁来得让我措手不及,去的悄无声息,甚至来不及回味便从指缝间溜走了。翻翻久违的日记,看着同学录中密密麻麻的赠言,我所留下的生命痕迹深深浅浅深深,清晰如水纹、如叶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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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阶段,最难忘的是我开始痴迷于文学作品。每天下午放学后,我必定钻进图书资料室借书。开始是一本接一本,后来是几本接几本,如饥似渴的在书海中遨游。读郭敬明的《雨世》,“有很多很多年,我已经没有哭出过声音,泪还是一如既往地流,但可以做到的是面无表情。”我有种突然被一把匕首刺进胸膛的痛感……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生活的一个重要转折——开始接触人类思想的一部分精华。记不清是哪位哲学家说的:“人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我对此深信不疑:人的最高价值应该在于有思想。那些作品也在潜移默化之中提升着我写作的意识和能力。在周围的同学抱着一本本《作文选》苦心钻研之时,我开始不被所谓的标准限制,抛弃假、大、空的套话,试着写一些自己的东西。虽然现在看来它们是稚嫩甚至可笑的,但相比之下,那无疑是一个更高的起点,一种近乎质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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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入高中,每天就在题海中穿梭,在琐碎的家庭环境中生活,在新的校园环境中接触新的朋友。也常因太多事情而烦恼,但也许这是最适合我的生活状态:忙碌着,但保持着昂扬的精神,偶尔会消沉,但不会丧失希望。
也许,我永远无法判断忙碌的生活与田园诗般淡泊宁静、悠闲自得的生活究竟哪一种更适合自己。我向往着“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纯粹,沉醉于远离尘世的桃源,感动于青年逆流而上寻找在水一方的伊人的执着;却又由衷地喜欢繁华都市的人情热闹,肯定鼠标轻点快过青骢奔驰灯红酒绿亮过绿蜡红烛。如《飘》中的白瑞德喜欢看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现实一点说,我选择后者的可能性远远大于前者。这不是对生活方式的选择,而是对生活状态的选择。我以为,虽然人的最高价值在于思想,但若要体现和实现这种价值,还是要落实到行动上。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完全全地“出世”,甚至包括陶渊明。人的随心而行,永远应该建立在现实与责任的基础上。
人的记忆像一把奇妙的筛子,总是滤去那些伤痛和阴影,将温暖与美好沉淀下来。当我坐在这里看时光流过的时候,心中只有爱与感激。我感激我所熟悉或陌生的每一人、每一物,是它们一点一滴地构成了我的生命。没有他们,我的全世界都将失去色彩。
十五年,我总觉得这已是漫长而又漫长的一段,可放眼望去,前方的路仍漫漫不知几何;生命之树的投影仍在向远方延伸。
于是我知道,这只是我人生中短短的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