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烧灼的世界
有阳光烧灼的世界总是一片耀眼夺目的明黄,只是还没有好好地感受春天绽放的温柔,又慌忙无措地扑进了夏的炽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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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为最心爱的春装刻下一点深刻的味道儿,天蓝色的牛仔短裤就把它们嘲讽,精心搭配的那身春季衣裙似乎只能搁在衣柜里冷落;还没有把最心爱的带着浅伤的歌在春季轻轻哼完,夏的热烈又夹杂进歌声里,也许忧伤可以属于每个季节,但夏的主题总是被热烈占据;还没有给最心爱的愿望涂上最心爱的颜色,还没有给最心爱的梦想插上最心爱的翅膀,我又陷入了迷惘。
也许考试只是考试,也许考试不仅仅只是考试。也许我难过的并不是被我荒废的大好春光,也许我难过的是一种难以诉说的、阴错阳差的、误读的、心酸的情感积淀。
至少可以暂时摆脱学校的一切,在路上抑或是回家之后把思绪和念想慢慢理清。
风漫不经心地扬起,时而大时而小,时而轻时而沉。扯着嬷嬷,倒着行走,类似于强颜欢笑地对班长和向姨嘟囔着“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引来班长想捂嘴想捂脸却什么也捂不住的大笑“都已经乱成那个鬼样子了”,不过我倒挺喜欢风把头发吹得紊乱的感觉,没有因由地喜欢着凌乱美。虽然心情是极度抑郁的,但是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小满足,消极自然被无视。
嬷嬷的大蘑菇头沾上了两朵白色的小花,大概是樟树的花儿吧,大街小巷都落这种花,它们脆弱的身子经不起风的拉扯,被迫远行,宛若一枚枚渺小的尘埃在风中漂泊游弋,哀伤地跌落马路,欣喜地沾惹行人。我立马伸手把它们从大蘑菇上摘了下来,嬷嬷一惊,不知我对她的大蘑菇弄了什么鬼名堂,我说是很小很小的花儿,她立马抱怨“戴着花儿多好唷,肯定特漂亮”之类的话语。其实,朴素的小白花天然地镶嵌在头发间,真的很好看。
为了玩向姨手机里的过山车重力控制游戏,我们在十字路口的木椅上坐了下来。刚坐下班长就嚷了声“呀 你头上也有一朵花”。
嬷嬷总会赖账地偷偷多玩一盘,然后跟向姨产生破纪录的冲突,她们俩不停地玩、不停地超越。我则安静坐着,看着木椅旁与棕绿色叶片相映衬的紫红色花问向姨“这是杜鹃花吧”,她自然与我
一样无法确定,只是以前夏天的时候院子里开得最多的便是这种花,几根又细又长的花蕊向外伸展,几近花心的边上染着一圈斑纹,紫红的粉红的纯白的,各种颜色的都有。院子里有很多种类的花花草草,我最留恋的是似已消逝不见的栀子,那是我最爱的花;而向姨留恋的是被大风大雨侵残的鸢尾花,那是我没有留心握住的本是很美的一种花。我还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舒心亭旁还有一个很大的池塘,里面有假山,有美丽的荷花,有嬉戏的鱼,只是,现在霸占那一块自然美的已是灰不溜秋的停车场。
有些关于花的失意融进原本忧虑的心里。
当目光转到脚下的石板小路上,我又看见了落在头发上的那种小花。它们还真是无所不在呢,索性捧起一朵。花瓣洁白,有六瓣,花心有些黑色与黄色的点重叠在一起,花柄是浅绿色的。那么,它们与树的离别究竟是苦痛还是解脱呢?也许它们舍不得孕育了它们生命的树,是树给了它们坚实的臂膀和精神的寄托,它们无法就这般冷血无情地撒手离去。也许它们是被树禁锢了自由与快乐的,它们厌倦了树的束缚,盼望着风的带领,盼望着去外面的世界瞧一瞧,即使最后慢慢枯死。
潜移默化地习惯了从自然的东西联想到情感,归咎于复杂与纠集。而此时心里一直牵挂着担忧着的是她和她的想法。
相信着,却又忍不住怀疑;怀疑着,却又忍不住相信。无论是实事、思想还是情感,世事永远是相互矛盾的纠结深渊。
春与夏似是缓慢又似是匆忙地交替,现在的或者从前的,极少的事在迷糊的甚至似是荒芜的青春里烙下印迹;风与花似是虔诚又似是无奈地追寻,现在的或者从前的,太多的爱与泪、无知与疲惫难以启齿地将一切包围。
已经错过了春季柳枝舒展中蕴藏的喜悦,但愿不要再错过夏夜水边漫天飞舞的萤火。已经错过了风里哽咽着的落花未落时的风景,但愿不要再错过在似有似无的暗香里瞭望星火的悄然。
风孤零零的,梦很遥远。这里已经起风了,夏天即将冲进花园。然而风不会孤零零的,因为有我带着14岁的梦填充着将至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