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一战记
时值己丑年八月初一卯时,余等入席,傍柳而跽,静待战起。古云枕戈待旦,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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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战鼓动,知战端之始起。是时飞沙走砾,黄沙漫天,敌虫纷沓而来,势不可当,其数不知凡几。余等杀气亦冲云霄,颇有豪气万千之势。各防敌前之虫,一时似胜券在握。余等经一时辰之鏖战,既奋勇杀敌,然寡不敌众,败走后方,一是狼狈。
当时是,领军之将语云:此乃胜利之大会,战果辉煌。余互问曰:何以称胜?何以称辉煌?苦苦思之良久,未果。
今日大悟,其胜者,虫也。虫战果之丰,不可计数。且“辉煌”二字,其意需作它解。辉者,虫身之灰也。煌者,虫血之黄也。此二者,是为“灰黄”。然余之首霍氏作此语,亦费解。究其根本,何也?余思得二解。一解云:盖为将者之遮掩之辞,欲掩其败,不过惯用之技耳。二解云:其人与敌虫乃蛇鼠一窝,心向敌虫,为虫之俦也,故出此语。
而此刻小记战事,欲待后人知。
己丑年八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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