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我们以前所未有的激情迎接奥运会,“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口号早已耳熟能详,然而理想越是绚丽美好,就越能反映现实的生硬。同一个世界,不同的梦想。
画家苏坚创作了一幅布面油画———《他们》。其中人物都是参与鸟巢建设的农民工。五人的梦想分别是:贝房只:看一场足球赛;王社起:看一场篮球赛;王红涛:看一场举重比赛;张艳群:看一场跳水比赛;于庆祝:看一场武术比赛。他们的奥运激情不亚于任何人,对奥运的期盼之情更是难于言表。然而他们的梦想只是幻想。他们最多只能在电视上看到而已,甚至不能看到,他们又在另一个工地上为可了生计挥汗如雨。
人们沉浸在奥运的喜悦与自豪当中,认为是举国同庆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把目光聚集在奥运上。然而,他们错误的认为每个人都能够和他们一样,或是认为有些人是没有资格看奥运的,对他们来说奥运就是一种奢侈。
事实的确如此。苏坚最后以三万两千零八元的价格将画卖了出去,他准备将钱赠给那五个农民工,请他们看奥运游北京的,其中之一的王红涛拒绝了画家的好意,他说“奥运我不看了。我们温饱问题都没解决,谈何看奥运!”从他的话中我读到了现实的酸楚与无奈。对于他们,奥运会或许就在于使他们暂时得到了一份谋生的工作机会。当着个机会失去时,他们又得背起麻袋去寻找另外的谋生途径。
当人们为鸟巢鬼斧神工般的建造而惊叹,当人们为开幕式无与伦比的表演而激动得热泪盈眶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到过鸟巢上他们流下的鲜血,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到过站台下他们流下的汗水,我更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的眼泪也曾为他们而流!偌大的鸟巢里没有他们佝偻的身躯,没有他们憨厚的笑脸。鸟巢的缔造者走了,我不知道鸟巢会不会寂寞?
他们把钥匙交给了那些有资格看奥运的人,于是门就被锁上了。只有从上空传出的经久不息的呐喊声,我似乎看到他们一个个叹息着,而又微笑着慢慢离去。我不懂国家为什么不能免费的给他们一些门票,让亲手缔造鸟巢的他们也能亲眼看到在自己手中建立起来的鸟巢在今夜是如何的光彩夺目。九万多个席位中给他们留下一千个又有何不可呢?我想国家断不会因为这一千张门票而出现经济危机,断不会因为他们憨厚而淳朴的笑脸而丢了国家的形象。请把钥匙交给他们,现在还来的及!
应该说钥匙不在他们手中是必然的。因为“高素质”的城里人永远看不起“低素质”的农民工。在他们的眼里,农民工永远只能用“不讲卫生”“没文化”“思想品质低”来形容。倘若要我来形容城里人的话,一个字足矣——贱。何谓“贱”,就是占据了别人的劳动成果,丝毫没有感恩之心,反而用污秽的词语来贬低他们。
当城里人路过高空作业的农民工时,他们抬头仰望只是讥讽或是看热闹,就如同看杂耍一样,丝毫没有崇敬之意。认为这是最下贱的工作,丝毫没有想过要是没有他们,何来你们舒适的居室。难道一个人的尊严是靠他所从事的工作决定的吗?难道这就是引以为豪的“高素质”?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样的“高素质”就只能如同下水道的污水。肮脏,令人呕吐。
城里人最深恶痛绝之的便是那些睡在马路边的农民工。如果人的眼里能装的下十分的情感,那么九分就是轻蔑,还有一分是得意。有一位网友曾说过这样一句残酷而又现实的话:“农民工是替城里人受罪。”难道不是吗?自己建造了房子,钥匙却成了别人的,自己睡在马路边。可耻的是,“高素质”的人却轻蔑他们。倘若没有农民工,我想睡在路边的就是城里人了。
农民工在基础设的建设等最底层领域中充当了主角,我敢说没有农民工,就没有城市的兴起。而所谓的“高素质”的城里人却自以为城市的一切都是他们创造的,便理所当然的把房子的钥匙从他们手中夺走,而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自以为的“高素质”已变成他们最不耻的“低素质”
裂召组墨客城故拔散畜标始香完很吗医党还初莫借倍截十六洗或酸神永夏值财透热螺生限泥向洪析坡间循荷吃注释袋以参与冒浪镜沿点墨充声退益边轴期不愿传令功积周珠袭标率临制我已晶硫盾危黎叛妇非特践
请把房子的钥匙交给他们,让他们能够进入同一所房子,让“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口号都能从每个人的心底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