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雪
在南方,雪是很罕见的。可在刚才,这里遭遇了一场雪。
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起又落下,世界便被这舞动的白纱遮上。那种若隐若现世界,恐怕连惊世的画家,也不能留下那刻最真实的感受。因为,雪花是天使吟唱的赞歌,无论眼见还是耳闻,都只是美丽的幻觉,只有用心去意会才是最真实。
此刻,天使们做完了礼拜,阿波罗又架上了他的马车。南国的雪没能如北国一样,把大地银妆素裹。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些衰败了的黄草跳进眼帘。死寂枯草,与这冰清洁白的雪相映衬起来显得有些不协调。而万丈红尘便也由这裸露的黄草溜进世界。南国的雪盖不住红尘,也遮不了人世间的种种爱恨贪嗔痴,难怪江南总多才子佳人,总有道不尽的各类韵事。
在眼下,没有连绵不尽的山脉,没有咆哮而去的大河,没有一望无际的田野,甚至连狂野凛冽的北风,也温驯许多。这里只有一排排楼房,一排排灰色、千篇一律、了无生气的楼房。他们如同一个个卫士,铁着脸不说一句话。无论你怎么质问,怎么呐喊,他们也绝不回答。当你站在他们的脚下,仰望他们。他们也只投下一片阴影,眼睛望向远方。他们是在守望,还是在期待?他们的心中是充满了希望的喜悦,还是绝望的哀伤?亦或是长久之中形成的麻木?我不得而知,因为他们从不接受疑问,也从不回答。他们投下的阴影,他们留给我的沉默甚至是他们高大的身躯,都让我觉得孤独寂寞,一种压抑由心而生。
冬日里微弱的阳光,并没能将雪染成金黄。可是雪是胆小怕羞的姑娘,阳光来时,她们也开始悄悄地离场。洁白渐渐变成晶莹透亮,这踩上去会咯咯做响的固体,也化成了涓涓细水默默流淌。仿佛是调皮的丫头,长大成了懂事的姑娘。笑时不再咯咯作响,而是眼睛弯弯不出声的微笑。不知道智慧女神雅典娜在往潘多拉的盒子里放进希望的同时,有没有装进可爱的雪花。不知道潘多拉虽然关住了希望,有没也关住雪的精灵。一定没有吧!
再美好的事物也经受不起过度的热量,雪如分手的情侣,那么说散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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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脱下了斑驳又单薄的外套,露出了原来的样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大地的返璞归真。
雪化作了雪水,无声地滋润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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