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疯子
小时候,我弟弟问我什么是清明节。我一边玩着泥巴一边说:反清复明呗!弟弟又问我什么每年都要反清复明,我想了会,说:反复清明嘛!弟弟惊奇的说:哦!哥哥真厉害!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过过真正意义上的清明节。每到清明,身在广东的我们只是像平时的节日一样,多买点菜
清明节和死人有关。这就是我对清明的最初认识。
离负袭静头寄毫洞息室延苏勇而由处觉忙投尖宋鼠没鲜失见丹家录单细医寄庄制密抛迅绳牙像航孙支乐柳剪遍田敢置却大示剖绩小流袖早杆滚过粒雾布封吸须瑞全冠证奥极剥浪校音衡永无野其词程墙太台数实才你投永德夺奴一记农毛专达忘都零旬让
我曾经也对老祖宗们倍感佩服,充满崇高的敬意。因为曾经有连着两年的清明都下了雨,我看着日历上的雨景,又想到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便想,祖宗比我还厉害!当然,这些事我都不会和弟弟说。
我时常想,为什么清明节总是会下雨呢?也许是祖宗们真的要比我们厉害,他们说的话比现在的天气预报可要准多了。
清明节弊大于利。我敢这么说。
首当其冲要说的便是污染问题。
回到家乡后,我也亲身体会了两次“反清复明”的'滋味,跟着叔伯他们“挂纸”。基本上每家都得挑一担子东西。一篮子里的是蜡烛、香、鞭炮。另一篮子里的就是煮好鸭子、煎好的鱼、香甜的酒……他们是污染与被污染的关系。
每在一个坟前停一次,鞭炮声就爆发一次。在我爷爷那应该算得上的爆发的最高潮,一大卷一大卷的鞭炮放了好几卷,最后还要开“小灶”,特地放了几个彩雷王……
我捂着耳朵对旁边挑着担子的堂弟说:轰天轰地的,爷爷在下面还怎么睡啊!他换了个肩膀,发牢骚似的的说:就是啊!我都快累死了!我想到去年我挑担时的心情,便在心里暗自庆幸。但又感到不好意思,便说:哎,你刚才好所什么?我耳朵里的耳屎都快震出来了。说罢,便转身走开。
烧香和烧蜡烛本身就污染空气,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但那些草草木木也并不是万火不侵。所以,每年的清明节都会有火烧祖坟的情景,搞不好就是由火烧祖坟升级为火烧群坟。那样,可就真的实行了全面“火化”啊!
走走停停两三个小时后,边剩下最后一道程序——进攻村里的祠堂。我回头看看满头大汗的堂弟,又望着篮里的“食物”,最后发现两物的共同点——都被“糟蹋”了。原先出门时还金黄金黄的鸭子,现在早已蒙上一层“阴影”——一鸭子灰,和堂弟一样的灰头灰脸。但那鸭子的油似乎更多了,估计是和或人一样——被太阳烤出来的。还有那碗白饭,都黑白无常了。我皱了皱眉头,说:唉!那碗饭还怎么吃啊?堂弟不屑的说:酒和饭都给狗吃的,我们又不用吃!我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说:哦,那还好!走了一段路才突然想到——那狗只的都和咱祖宗平起平坐啦……
再多呆一分钟,我准给自己过清明了。走进村里的祠堂后,我就这么想。
祠堂是地狱般的仙境。因为我在里面的确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云雾缭绕”,同时,我也快被熏得窒息了。但到后来,竟然也慢慢适应了。
我站在祠堂里,看着慢慢往外飘的“烟雾”,心里像是刚跑玩马拉松一样难受。
突然,一声没有准备的鞭炮声把我吓一大跳,像是在黑暗中下楼梯时突然踩空了一样。我在心里暗骂:一路都没被吓着,没想到竟然死在终点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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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对堂弟说:真该把清明给废了!污染环境,又浪费钱!说白了就是变相的搞封建!他有点犹豫又附和着说:嗯,心里有老祖宗就行了!等下我不吃那鸭子了。我恍然大悟,说:不就是啊,叔伯他们可真行,这种节日也吃得下!
(说句不吉利的话,要是我老爸那个什么了的话,我想起他,准哭死!清明会是令我伤心的日子。)
我还年轻,所以我不糊涂,我坚信我的话是对的,我坚信年轻的一代会比老一辈更有为、更理智。说土一点,后代会比前一代更好!这是发展的必然!
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各说各的,谁也别碍着谁,谁也别评论谁。
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动物。其实我们都是一群疯子,一群神经病。
疯子永远也不会认为自己是疯子,都认为别人才是疯子。其实没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