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的谁
一把竹椅,倚着门槛,看庭前花开花落;一只小船,无舵自横,随天外云卷云舒。
——题记
是陈阿娇的桃花红,还是杨贵妃的梨花白,打湿了江南,透着一股脂粉气。
江南,萦绕着谁的梦,又牵引着谁的魂?绕林间小道,循钟声而上,到了谁的书院,谁的画堂。那屋前石桌上,又放着谁的经卷和长箫。那石桌旁又是当年谁种下的桃树,谁系的护花铃。循径而入,又到了谁的鱼塘,那塘边的垂柳,抽醒了众鱼虾。
塘中的荷花是谁亲手撒下的种子,那塘中的鱼虾又是谁养大。塘边的垂柳又被谁细细修剪。再往里走,又到了谁的绣房,又是谁把那织车上未织完的布匹细细理好。那绣房外,谁把那窗前风铃挂上。骤然回首,似有人织布……
又是谁的声音穿过了雾霭,摇动树影?半帘残月,一垄花痕。长剑掐断了唐风,玉箫吹破了宋韵,静若娇娇处子,动如赫赫飞鸿。一把古筝弹落了风尘,弹动了水声,在酒和剑的缠绵、箫与筝的荡漾里,高山流水,令人六根清净。风吹佩兰,衣剑飘香。当青梅如豆时,你可曾知道,有人策马而下,穿过你的绣房,走近了你的轩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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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啊?
你我都知道,可都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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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沉思:
许多问题,没有答案,却比有答案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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