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与科学
时间是一股不可名状的洪流,自光阴之始,宇宙中存在了地球,地球上衍生着人类。人类在这片热土繁荣滋长,却不总是如一潭静谧的湖水一向万顷无澜。
仅读中国史,我读到春秋战国的不平静,诸侯争霸,为权为势,他们迫于生存,把故土变成了征战的沙场,硝烟四起,而老百姓更是颠沛流离,不知归路,落得个饿殍遍野,家散人亡;又近晚唐,借诗圣之笔,我看到了‘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荒凉和无奈,我听到了那发自心底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呼喊,如此之势,安得生活安定,又何谈天伦之乐事;及至近代,列强在完成工业革命之后经济实力剧增,他们疯狂地扩展势力、积累资本,企图一步步打开世界市场,如嗜血之蚁般怀着炽热贪婪的心,最终他们把目光聚焦在一向对外宣称“地大物博”的天国。于是乎,鸦片来了,他们使麻木的中国人更加愚昧,仅仅不过一层腐朽的皮囊装着一副空空的骨架,根本无谓灵魂。凡此种种,并非偏知政治更迭而更于突出社会动荡,以至于民不聊生。而君可见否?战国时的司南让航海不再漫无目的,它接近的时更加清晰的世界,而晚唐至宋,那些璀璨的科技文化成果更是比比皆是,譬如印刷术,抑或是革新后的指南针;更无论近代,《本草纲目》的问世令全球为之一震,美其名曰“东方药物巨典”。
16世纪的德国,那个人们保守瘟疫折磨的年代,伯爵则更显出理智,他不同于别人把生活的重心加之于发展悲天悯人、同情弱者的人文情怀,而是更在于开拓创新,发现人类尚未发现的世界。直至有一天,他终于磨精了镜片,显微镜正式问世,而显微镜给世人及至后人创造的价值则更是不言而喻了。
人文之于科学,似理想之于现实,人们为了理想执着行走,却被现实的乱石打得遍体鳞伤。正如我们这群也许迷茫也许坚定的少年,停下脚步以收敛心绪,还是勇往直前坚定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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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这个不平凡的年际,一位执着科学研究的老人林俊德院士令无数中国人为之动容。生命之光即将告罄,他清晰地听到了死神的召唤,是放下工作尊重生命深处的声音还是继续工作,完成未完的使命。显然他选择了后者,如倔强的马兰,用最后的气息与科学之峰做了最后的诀别。而与之类似的还有科学巨人爱因斯坦,他有着异禀的天赋,却不乏勤奋淡泊,他丝毫不贪恋以色列总统的宝座,一心从事科研,创造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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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今朝。不满两周岁的小婴儿浩博是无辜的,他被残忍的陌生人无情地掐至窒息,最终在雪中告别了他短暂的存在;而被车祸夺命的小月月还要面对十八个无情冷漠的路人,岂不痛哉?两个看似斯文的年轻人提着被炸药炸破脑袋的小狗做出令人发指的笑状,那狰狞的面孔像一把尖刀刺向了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的神经。或许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惟客观物质世界是趋,使性灵之光,愈益就于黯淡。”人文之话题又怎容许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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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人文及科学之论而延及的文科理科之争更是不绝于耳。人们或许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即“文科生的数学差以至于缺乏逻辑思维直至没有前途”,其实果真这样吗?非也。与文字为友,我看到大唐芙蓉园贵妃倾国倾城貌,粉白圆润,“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确实名不虚传;我看到江南蓑衣泛舟湖上,“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如一幅水墨画,潺潺流水,小桥人家,岸堤的杨柳伴着晓风残月;我看到太白居士斟酒自酌,与月共品,他唱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他放达脚步于雍容华贵的盛唐,他高喊“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如此的豪迈与大气,正如余光中所言,“酒入豪肠,七分酿成月光,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与政史为伴,我看到了世事冷暖,朝代更迭,行走的历史如同车轮般碾过才更知相似。
人文与科学之于生活,如共杯之水,也许有时会此消彼长但会随时间的推移趋于平衡。学者于丹曾说,没有道德约束的勇敢,是世界上最大的灾害。而用于人文与科学则成了,没有科学推动的人文将是这世界上最漫长的停滞。尊重道德本心趋于善良,加之以追逐卓越科学的生活才是无悔,才是王道,而也正应如此未来才不致变得虚无且渺茫。